又指了指那扇很小的窗户:
“看见了没,那就是供他们送饭,交物的小口。”
“据说这里曾经吓死过人。
别看这儿现在这么安静,可一到晚上,天黑下来,
呦吼,那可热闹了,各种蛇虫鼠蚁全都出动。
那野猫的叫春简直了,真真叫得你抓耳挠腮。心慌不止。”
季临舟怪异的看一下某人,眼中之意很明显,我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癖好。
廖止戈一瞪眼,薅了一把垂到他前额的槐树叶子:
“我哪有时间来关注这种无聊小事,我都是听元英和我说的。”
元英(点头如捣蒜):“啊…对对对,是是是…。”
廖止戈把人关入此处时,就让人清理了一下这个院子;
草木花树拔的一干二净,只留下一棵高大的老槐树。
元英:拔不完,根本拔不完。
老槐树:哈哈,拔不动我吧!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两人没有惊动房中的人,透过半开的窗口细细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狭窄的房间里,一男子躺在床上幽幽呻吟。
大大小小的红疮嵌在他的脸上,面色泛着不正常的艳红,眼皮高高肿起。
遮掩了他的五官,模糊了他的轮廓。
季临舟扫过他的身形,大概看出此人是个十五六七八岁的少年。
受疫病的影响,少年消瘦的厉害,细长的手指骨头凸起,整个人就是个皮包骨。
再一看旁边的妹妹,虽也是清瘦,可整个人的精神气肉眼可见的好。
不知是哪寻来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尤为不搭。
且不说这花花绿绿的颜色,就是那挽了又挽了的袖口;
再配上那不算圆润,却尽显可爱的包子脸,瘦小的身形,怎么看都,啧。
廖止戈不知道的是,季临川在的时候,府中的适龄少女全被霍霍光了。
而在他们入城的时候,府中死了一大批人,季临川又把精壮年轻的侍卫带走。
所以现在府里除去廖止戈带来的人,就只有中看不中用的侍卫和上了年纪的大妈。
怎么说呢,年纪上来了就爱整点花的。
这给少女的衣裙,还是他们的心头好呢。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