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您老就别贫啦。”元英嬉皮笑脸的插科打诨,径直推开了房门,领着赵大夫走了进去。
林俊书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是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
嘴巴里还吐出了白沫,垂在身侧的手掌堪堪握成拳,发出咯吱咯吱的颤音。
“哎呦,夭寿啊,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赵大夫一进来就看见林俊书这副失控暴走的模样,不由头大,惊的他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地。
元英脸色一沉:“赵大夫,还请您赶紧救治,这人对主子有大用,可千万不能出事。”
“知道了知道了。”赵大夫摆着手上前。
在脚踏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布包,手指一一划过选定了一根最长的金针,就朝着林俊杰的头顶扎进去。
趁着扎针的间隙解释道:
“放心,他就是急火攻心,一下子上头了,刚醒来的身体受不住。
老夫给他扎扎几针就好了,等他睡醒自然而然就好了。”
“赵大夫取下银针,把上林俊书的脉搏:“啧,怪哉,怪哉……”
元英一头雾水,烦躁的揪了揪他的宝蓝色发带。
“怎么回……”
元英还未问出口,就被赵大夫急切的打断了。
只见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惊喜交加,激动的说话都颤颤的:
“这这这,这真是奇迹呀!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病体,
明明前两天都快病的要死了,可这会儿他的身体就如枯木逢春一般又充满了生机。怪哉,怪哉。”
赵大夫又转头看向元英,矍铄的眸子里是明晃晃的渴望,
沉声道:“元大人,老实交代,你给这人服用了什么药物,又服用了多少?”
元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呼出来,有点怂怂的咽了咽喉头。
赵大夫这是哪个意思?林俊书的身体到是恢复的好还是不好啊!
元英内心啊~土拨鼠尖叫,面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这个……”
“嘿嘿嘿,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小元大人还有没有这种神药?”
赵大夫一改前头的正经,悄咪咪的问道。
“嘿呀…那个...如果还有的话,可不可以匀老夫那么一点?。”
赵大夫生怕元英不理解他的意思,搓搓手指伸出了他大大的手掌:
“ 英俊逼人的小元大人呀,你也知道老夫就是一届粗人;
这活了大半辈子呀,什么大风大浪也都见过了,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唯独对这医啊,毒啊的痴迷不已,
这猛然吧碰见了一个,啧这么神奇的东西,
你晓得吧,真是把老夫的这颗心呐,吊的足足的,就想借点来研究研究,看看这到底是个啥。”
元英本来是站在床前的,一听这话,立马后退两步。
不敢看那赵大夫伸出的和蒲扇一般大的大手。
他,惊了!
怎么,学医的人都这么狂热的吗?
他,甘拜下风!
赵大夫忽略元英那有些无语的表情,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继续胡咧咧:
“哎呀,我的小元大人呐,我这也是为主子着想
你看哈,天下竟有如此神药,这要是老夫能窥得其中一二分,
不说远的,就这个眼下的疫病之灾,那也是大大的好啊。”
元英一脸难色,转过一半身子避开赵大夫伸出的大手,底气不足的道:
“赵大夫,您就别为难我了,我是给这位公子偷偷用过药,可我都是听主子吩咐行事的。”
元英故意说这药是廖止戈给的,就是不想赵大夫再这么追问下去了
以免为季临舟引来麻烦,毕竟公子的身份确实是个大麻烦,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而且此药珍贵,就那么一小瓶,这几天下来我也给他用完了,实在是没有了。
赵大夫,眼下迟迟研究不出疫病的抑制方子,我知道您也着急,可是这样也不一定就能治啊。”
赵大夫收回了手,直愣愣的看着元英,再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又瞅瞅元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元英再接再厉:“这药还是主子给我的,如果这药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话,那主子怎么给一个不相关的外乡人用,
城里那么多等着救命的百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