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是在泰安侯府内,当着侯府家眷的面,还称呼自己为县主,看来这姓谭的是觉得自己不配成为泰安侯夫人啊?
认不清现实的人无论落得什么境地也怨不得任何人。
“哼,谭冠升,说起来咱们两人也都不是陌生人了,就不用再做那些表面文章了吧?”
韩湘芸双眼闪过一丝厉色,转着手上的十八子手串,看着谭冠升轻飘飘漫不经心的说着。
听着韩湘芸的话,谭冠升也是笑了一声。
当下就直起了身子,直视着韩湘芸道:“栖霞县主还是那样果敢,自命不凡,不循规蹈矩,老夫再一次见识到了。”
“循的什么规?蹈的什么矩?这么多年过去了,纵然本宫当初的所为有一些人非议,但可没人像你一样,将始皇后的所言放在脑后,一味的推崇那三从四德。”
自然你谭冠升称自己为县主,韩湘芸当即毫不客气的自称了本宫,冷冷的看着谭冠升说道。
而谭冠升听着韩湘芸说,自己将始皇后之言放在脑后,谭冠升当即脸色大变。
这样一顶帽子若是戴在了头上,说不定立刻就得进了刑部大牢了。
“栖霞县主,老夫何曾将始皇后之言放在脑后了?老夫尊崇这自古有之的三从四德难道不对吗?”
“呵,对吗?始皇后说过‘三从四德是对女子的束缚,是对女子的压迫与歧视,是为陋习,凡我乾元之民,皆不可学之’,怎么,谭先生你身为大儒难道不知道吗?”
谭冠升在韩湘芸说完后,脸色也是变的苍白。
韩湘芸淡淡的瞥了眼谭冠升,接着道:“当初本宫与莫丰元成亲前的约定,不说天下皆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