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不少,究竟是怎么了?
莫元白比常正青这个温室里长大的少爷懂得多些,莫元白知道怕是这个黑铁令牌带来的影响了,当即就是好奇的看这桌子上的令牌,这令牌究竟代表着什么呢?能让正二品的直隶副总兵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韩湘芸又和常庸闲聊了几句后,又问了问现在军中各地的情况,和各地领兵的将军是何人,边地又是否安稳,等等问题。
常庸也很是耐心的全部告诉的韩湘芸,就连某地的哪位将军是谁的姻亲,哪位将军是靠受贿上位的都告诉了韩湘芸,韩湘芸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心中也在想原来军队中斗争,与朝堂上的文官倾轧并无多少差别啊。
就在韩湘芸和常庸聊的热闹的时候,京城西城区。
占地相当于两三个忠毅泰安侯府的镇国公府门口处,一辆马车快速的从远处驶来。在停稳后一身穿蟒服手持拂尘、面色发白、不见一丝胡须的太监,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大太监站在马车旁,整理了下衣裳,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面露骄傲、趾高气昂的向着镇国公府门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