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你不要难过,这本就是我欠别人的,只是到了该偿还的时候,只是你,我实在放心不下。如果季屿川对你很好,就好好的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吧,如果.....如果他对你不好了,这个信封里的卡是我留给你的,你拿着它离开这里,带着你的妈妈到一个新的地方重新生活,不要去怨恨更不要去报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爱你的爸爸。”
沈知意泣不成声的握着手中的这封信,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直直的冲进卧室想要问个明白,可是入目便是浴室漫出来的淡红色的水。
“妈妈.......妈妈..............”沈知意冲向卧室的时,沈母早已不省人事,“来人快来人啊。”她边喊便爬出浴室,找到手机打了急救电话,可送到医院后沈母早已没了任何的生命体征。
一天之内失去了两位至亲,两位最爱她的人,沈知意几乎崩溃,她的手中还紧紧握着父亲写的那封信,如果此时她还不明白那就是她真的蠢了。
此时的沈知意才彻底明白过来,难怪从出事到现在她都没有见到季屿川的身影,难怪连一句话都没有,她拿着信,跌跌撞撞的坐车去了季屿川的家,去了她们的婚房。
季屿川像是早已经知道她会找来一样,早早的吩咐了佣人,如果她来就让佣人告知他在卧房。
沈知意面如死灰般一步一步朝着卧房走去,脚下似乎是有千斤重一样,本是几十秒便能走到的路,被她走了足足一分钟。
“你来啦。”季屿川看到沈知意的身影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是呀,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沈知意直直的盯着季屿川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季屿川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沈知意,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只是转瞬即逝
“呵呵,是啊,有什么可说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还在抱什么期望,真是可笑。”沈知意自嘲的说道。
季屿川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
忽然沈知意猩红的眸子看着季屿川,嘶吼着说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的父亲他本就该死,这只是他偿还他该偿还的债。”季屿川冷冷淡淡的说道
“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沈知意疯了一般,上前拍打着季屿川,直到眼睛瞥到一旁桌子上水果盘中的水果刀,它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狠狠的扎进了季屿川的胸膛。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季屿川明明可以躲开,却站在那里不偏不倚的任凭那把剪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剪刀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喷涌出来的那一瞬间,沈知意的脸上身上手上全是季屿川温热的血,沈知意甚至能感受到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