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因为一个女人,将蕉岭镇的百姓的安危弃置于不顾吗?”
梵幽鸣:“皇兄此言差矣,在百姓中毒最深之时,是歌儿以身为引,将暗中的下毒的人引了出来,也是她参与配置解药的过程。”
“她对百姓做了这么多,从未有害人之心。”
“她不可能对百姓下手。”
他眉头一蹙:“倒是皇兄,一来便是挑事,臣弟很难不怀疑,皇兄是否在借此掩盖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梵无痕握紧折扇,脸色越来越难看:“你在怀疑本太子?”
梵幽鸣一笑:“是,皇兄竟无凭无据的怀疑歌人,臣弟便也
这般怀疑皇兄。”
“梵幽鸣,你可知你方才说的这些话,在公然与本太子作对!”
梵幽鸣回道:“嗯。”
梵无痕没想到,他这三弟对落茗歌信任到了如此地步,他这般挑唆,三弟竟还如此袒护她,这个女人到底有何本事,竟让三弟这般袒护。
明明只是一个他丢弃不要的女人·······
紧接着,梵幽鸣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来,他微扬与太子视线齐平,随后道:“父皇已将蕉岭镇的事全权交由臣弟来处理,此令牌为证。”
“即便皇兄是太子,也无权干涉此事。”
“既皇兄说歌儿与此事有关,那臣弟便有权自行处置她,此事皇兄无权在干涉。”
他将令牌对着门外,那些侍卫见状,纷纷下跪见此,他又道:“都给本王退下。”
他一声令下,那些侍卫只能听令。
梵无痕气得脸色发青,却也无可奈何,他拂袖而出,放下狠话:“三弟你会为你今日所言所行后悔的!”
三弟幼年封王,本以往他太子之位已稳,谁知三弟及冠后,能力出众又深得父皇喜爱,如今更是得到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