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晚看向他的肩膀,没有什么异样。
她心想,应该也没有多严重吧……咬一口而已,他肌肉那么结实,她还嫌牙齿疼呢。
“回家。”慕言深淡淡开口,一副高冷模样。
“哦。”
她拎起包,走到他面前。
他转过身去。
两个人好像是冷战状态,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但温尔晚总要低头的。
她哪里是慕言深的对手。
“……你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
温尔晚撇撇嘴:“你当时可以告诉我,你没有打掉我的孩子。”
那样的话,她不会咬他的。
慕言深头也没回:“医生说你情况危急,如果还做流产手术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为了让你活着,继续被我折磨,我只能留下孩子。”
原来,真实的情况是这样啊。
温尔晚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