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比她们高一级,有些事她们也不便问。
况且二人本就是顶替清儿来唱曲的,他们愿意唱曲,就让他们唱吧!
领了赏钱还能和小姐妹们喝上一顿,何乐而不为呢?
那包厢里坐的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平日里挑刺挑的很。
这次怕是会让二人吃些苦头了,不过,这些与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二位妹妹慢走!”
慕之转过身收敛了笑意,看见她脸上的变化郡天言漫不经心的整理了衣袖。
“你们的名字一个叫清儿,一个叫言儿,往里走就是贵客所在的厢房。”
“我只送到这,剩下的全凭二位的造化了。”
看着回廊深处,二人知道这一去很难脱身。
未曾想过慕之看出了端倪,别有用意的抚上了那支檀木箜篌簪。
“这簪子也要换新的了,两位,恕不奉陪。”
明眼人都知道,慕之这话里暗藏玄机。
郡天言行走江湖多年,怎会不知她的意思?
她也好心提醒过了,白落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
这人只要不死在望雀楼,发生旁的事也都与她无关了。
“她是让我们用簪子刺杀钟离?”
花若怜刻意压低声音与郡天言交谈,瞧着她认真的模样,郡天言哭笑不得。
就算这簪子是暗器,单凭他夫人这身板,没被钟离反杀已是万幸。
刺杀一事怕是不妥,慕之的意思并不是她理解的那样。
“不必,这只是防身用的,进去后见机行事便可。”
他没想过刺杀钟离,况且这是望雀楼,以后行事还要动用此地的人。
少沾染些血腥气,也算为自己积德了。
“好,我听你的。”
花若怜与他并肩而行,走到回廊深处的厢房,二人对视一眼便开始了行动。
“公子,您点的桑落酒到了。”
隔着那扇木雕门,郡天言打探着里屋的情况。
透过月白色的细纱,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进来。”
门内传出一句浑厚的男声,花若怜将手中的桑落酒握得更紧,下一秒却见郡天言推开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