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澄走了有一点距离了，南宫序才开口问：“今天你约我过来，不会就是谈论你衣服好不好看？”

“殿下说笑了，刚才不过是一时情急，权宜之计而已，臣女真正想问的，是殿下的心意。”

“哦？我的心意？不知若初小姐问的是什么心意？”南宫序可就好奇起来了，不过他也没想到陶若初会如此直白。

“臣女想问殿下喜欢陶彩裳吗？”

南宫序一口茶水差点就喷出来，这边是幸免了，隔壁的包厢可就不能幸免了，只见十六直接喷了十五一声，气得十五就想锤他，十六连连求饶。

这陶若初倒是直白，就这么赤裸裸问出来了，公子心想。

“若初小姐为何有此一问？我之前对彩裳小姐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尽朋友之谊而已，若初小姐可是误会了？”

这就是渣男语录，明明就对她不一般，还非说是朋友，但是自己又不得不假装听信于他呀，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样的话，那臣女也有机会了不是？”

南宫序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又再一次被陶若初给震惊住了，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就这么问出口了，“若初小姐未免也太过直白了些？”

“臣女就喜欢直白些，从不喜欢拐着弯来，现在殿下也知道臣女的心意了，不知道殿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