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服，甩掉了那群人，放空一下脑子，什么都不用想。”

“哦？所以小秋现在是不设防的状态吗？”夏油杰感兴趣的坐直身子，“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小秋能老实回答吗？”

“你问问看？”月本秋朝夏油杰看去。

“你的术式，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油杰问道，“我虽然多少能猜到一点，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那个啊，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月本秋疑惑歪歪头，“就是跟我对视，我就可以复制啊。”

“你可以同时复制几个术式？你的复制的术式能持续多长时间？”夏油杰问到了重点，“或者说，你复制的术式，能使用多少次？”

“哦，夏油真聪明啊。”月本秋赞叹的鼓鼓掌，“你应该都已经猜到了吧？”

“两个，是吗？左右眼各可以复制一个术式。”夏油说出自己的猜测，“持续时间和使用次数的话，应该跟术式等级有关吧？具体我也猜得不是很透彻，只是大概猜测而已。”

“猜得已经很透彻了，就是这么回事。”月本秋点点头，“需要补充的点，只是复制新术式所替换掉的旧术式，是可以被我自主选择的，而不是随机覆盖。”

——月本秋的术式，可以简单理解成抽卡牌游戏。

他自身左右眼共拥有两个卡牌位。

卡牌位上卡牌的使用次数，由卡牌自身强度决定。

越强的卡牌，使用次数越多。理论上来说，如果抽到强度超标的卡牌，可以无限次使用也说不定。

当卡牌使用次数为0时，卡牌自动作废，空出所在卡牌位。

而一旦抽取新卡，又没有空置卡牌位时，就必须丢弃旧卡。

到底丢掉哪一张旧卡，则可以由月本秋本人主动做出选择。

“唔，是这样啊……”夏油杰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点头，接着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我还有另一个在意的问题……‘死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