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大敌,立刻给顾沉谙打去了电话,“顾总,不好了,太太受伤了,在流血。”
因为保姆知道:顾先生很宠顾太太。
小磕小碰都能让顾先生心疼不已,更别说此时此刻的太太手臂上被划开了足有两厘米长的伤口,而且还流着血。
顾先生见了还不得心疼死了!
手机作响了良久,但最终还是被接通了:“什么,太太受伤了?她怎么了?”
那头的顾沉谙声音微厉且嘶沉,“把电话给太太。”
“太太,顾总的电话。”
保姆将手机送至安多曳的耳边。
“顾太太,你闹够了吗?怎么会受伤的?”
顾沉谙低沉且急切的声音传来,安多曳冷生生的笑了。
“顾沉谙,你真虚伪!”
安多曳只觉得心口堵得慌,不仅仅泛痛,而且还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还闹?先忍着,老公马上就回来。”
挂断电话的顾沉谙,开着那辆限量版的兰博基尼,火速飙回了谙园。
安多曳依旧抱膝坐在主卧室的地毯上,直到顾沉谙赶回来。
“怎么坐地上?”
顾沉谙唤了她一声,然后打横将安多曳抱起,“地上多凉。”
“要你管!”
见顾沉谙要把自己抱放在床上,有洁癖的安多曳本能的用手撑住,“别放床上,我来例假了,身上脏着,还没用卫生棉。”
“老公来弄。”
顾沉谙将安多曳抱进了洗手间,且细致且温柔的用温水将她冲洗得干干净净;还贴心的给她塞好了卫生棉。
这样的宠爱,换谁都迷糊。
而这两年里,顾沉谙几乎都是这么宠着她的。在潜移默化中,安多曳已经或习惯,或依赖上了顾沉谙在例假期间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爱。
“手臂怎么了?被什么东西划的?”
顾沉谙拿来医药箱又帮安多曳消毒杀菌,然后细致的包扎好。
随之,男人长臂紧拥过来,以习惯的方式将安多曳揽在怀中,让她更为舒适的贴紧着他的匈膛。
一边娴熟的给她揉着腹处,以缓和她的不适感,“好些了吗?我让保姆炖了些暖宫的红汤,你喝点儿吧。”
“别动我!”
安多曳像个顽劣的孩童一样,在顾沉谙怀里拱来搡去,如同一条被甩上岸的鱼,各种的蹦哒不配合。
第13章 如疯如魔的男人
“顾沉谙,少在这里装深情!虚伪不虚伪?”
“还作?”
顾沉谙低厉一声,“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是我求你惯我的吗?”
安多曳话声未落,男人就惩罚式的勒紧住她胡乱扑腾的双臂;
痞气的厉啄起安多曳的脸颊,像带刺的画笔一样描绘过她的耳廓,最终将她的耳珠留在自己的唇齿间,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的嘬着。
她推,他勒;
她躲,他拥;
或许是爬阁楼消耗了安多曳太多的体力,加上来了例假困乏得厉害,在跟顾沉谙推搡了八十一个回合后,她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安多曳,却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混混沌沌之间,她紧紧的拥抱着顾沉谙;小鸟依人似的偎贴着他,汲取着他的宠爱,他的温暖。
不得不说,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
半夜时分,外面突然狂风大作;
刚刚还月朗星稀的天空,此时却乌云密布,雷声震耳欲聋。
雷声响过,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
雨水疯狂地从天而降,天塌地陷似的,整个别墅都被倾盆大雨吞噬在了其中。
睡梦中安多曳,被雷声惊到,不安的蠕了蠕身体。
“别怕,老公在呢。”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了过来,落在安多曳的腰际,来平息她的不安。感受到了这种温柔,她下意识的朝这只大手靠了靠。
突然,安多曳猛的惊醒过来,慌张的问:“顾沉谙,外面是不是在下雨?”
“嗯。”
顾沉谙倾身过来,吻住安多曳微寒的唇,像泡过温泉的玉,柔情得如同羽毛拂过。
“好好的,怎么下雨了呢?”
安多曳推开了亲着她的顾沉谙,不安的想起身。
因为她突然想到阁楼的天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