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不妙,人家将来要做个才华横溢的谦谦公子,像二哥那样的性子就好。”
“不要像他那样,”疏君艰难的坐起身,叹道:“二哥那性子,表面看起来谦和儒雅,潇洒温和,其实他就是个黑心肝的,骂起人来,直叫你抬不起头。”
是的,她可以说是心有感慨。
宓瑶的笑声像风铃一样轻灵,她拿出一块帕子擦拭嘴角的油渍:“那是对你,二哥在我们面前不这样的。”
疏君鄙夷的看她,仿佛觉得这人太笨:“哼,那是他隐藏的好,不然,怎么会叫黑心肝呢。”
宓瑶看她那瞧不起人的模样,简直恨不得把手里的帕子捂在她的脸上,又笑了一阵子,她才让人进来收拾碗筷。
马车已备好,秋嬷嬷熟练的抱起玉泽,宓瑶与疏君上了马车,秋嬷嬷才把玉泽交到宓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