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忘不了那一天,一辈子都不敢相信那一天,母亲在那个男人房间里受到了怎么样的委屈!”
冷家姐妹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如同大荧幕般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青鸾,是冷千琗的父亲冷宗维与人合伙所创建。
那个人,正是梁封的父亲—梁英。
十五年前,二十六岁的冷宗维意气风发,在酒桌上认识了五十岁的梁英。
那时候梁氏集团的所在地是长冶,而梁英已经是功成名就,他的名字威震四方。
“冷老弟,我打算开个会所,就由你去管,怎么样。”梁英摸着圆滚的大肚子,笑呵呵的说。
冷宗维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
“我……我我。”
梁英随手将一份合同递给他:“签不签,不干我就找别人。”
说罢还佯装拿回合同。
“我签我签,多谢梁总提携!”
冷宗维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将自己的大名签到了合同上。
青鸾开张的第一天,整个长冶都沸腾了。
冷宗维因此赚的盆满钵满。
本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走,可突然有一天,梁英把他召集到办公室。
“梁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梁英将一份报告放在桌上,那是上头的监察报告,青鸾因为打着擦边球生意,现在梁英已经被传唤了。
“宗维啊,青鸾怕是开不下去了。”
冷宗维仔细的翻看了报告,不免有一些紧张。
“梁总,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梁英摇摇头:“三千万的损失,需要你出。”
冷宗维懵了:“为什么是我?”
梁英将合同甩在他的脸上:“合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冷宗维慌乱的捡起地上的合同,当初他只顾着签字,都没有认真去看。
看完后,冷宗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手脚唰一下变得冰凉无比。
如果梁英进去了,他只不过需要待几个月,而青鸾倒闭这件事所带来的亏损,则需要由冷宗维全部补上。
如果没有钱将梁英的损失补上,那就让他拿家里人抵债。
可自己却没有那么多钱。
“梁总,我没钱,能不能别让我的妻女抵债,我可以替您坐牢……”
他跪在地上,祈求梁英帮帮自己。
“坐牢?别开玩笑了。”
梁英冷嘲热讽道。
“你坐牢就不用掏钱了吗?你坐牢一样要掏钱。”
冷宗维听到这话,像条狗一样爬到了梁英的面前:“可是我真的没钱啊!”
“没钱还不想抵债,那你就去死吧。”
梁英俯视着冷宗维,漠然的说。
“把所有的罪自己扛了,然后去死就好了。”
他将冷宗维提起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也不希望你的妻女流浪街头吧。”
说罢他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冷宗维一个人跪在地上上,他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时不时干呕几声,他抓着合同,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给监察部打电话,可他每次都输错了号码。
过了足足十分钟才拨通,他揽下了所有本该是梁英的罪过。
随后,他给妻子秦思苒留下了最后一段话。
“思苒,当你看到这句话后,我已经不在了,我被姓梁的欺骗了,是我对不住你和两个宝贝女儿,一切都罪过就让我去顶吧,你们要好好生活。”
按下发送键后,冷宗维失魂落魄的来到了天台,凌冽的风呼呼的吹着,似乎在嘲笑他是个傻子。
楼底车水马龙,冷宗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看到了从左边行驶来的警车。
等警车停到楼底的那一刻,他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至此之后,青鸾关闭了营业,梁氏集团依旧顺风顺水,只有可怜的秦思苒一人照看两个六岁的孩子。
冷宗维自杀后,家里所有的资产都被上缴,秦思苒从贵妇人沦落成了打工女。
但她心中为丈夫复仇的想法从未断过。
她送大女儿去学柔道,送小女儿去读书。
她费尽心思来到梁英的手下打工,且成功让梁英注意到了自己。
她早就打听到,梁英是个十分好色的人渣,身子骨快埋半截的人玩的比谁都花,他手下的女员工无一没有被他双修过。
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