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
卫子夫瞪他一眼,掉头就走。
刘彻“不看了?”
“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以后这就是我家,还不想什么时候看什么时候看。西边呢?”
刘彻“差不多。”
卫子夫收回往西去的脚,退到岔口,转向北面。
“看看厨房?”刘彻问。
卫子夫点头,走进去发现厨房足足有三间,光灶眼就有四个,还有两个红泥小火炉,顿时对这个厨房十二分满意。随即发现一个问题,空空荡荡的,没有柴米油盐不说,连一根青菜都没有。
卫子夫猛地转向刘彻“我晚上吃什么?”
“朕说过,晚上昭阳殿没饭。”刘彻提醒她。
卫子夫张了张口,“那不是怕我浪费粮食故意说的?”
刘彻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卫子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我不管。你你——”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春陀等人就在廊檐下,上去抓住刘彻的手臂,压低声音说“三个选择,我去宣室,你过来,或者我自给自足。”
自给自足的潜在意思,用她玉佩里的东西。
刘彻笑道“不怕死你就自给自足一个试试。”
卫子夫张嘴就要咬他。
刘彻先一步推开她的脸,“你属狗的?”
“甭说狗,兔子急了也咬人。”
刘彻皱眉“你是女人吗?中午吃那么多,晚上还吃,就不怕胖死你?”
卫子夫呼吸一窒,抓住他的胳膊就咬。
刘彻痛的龇牙咧嘴,“你——你你给我松开!松开!”
春陀下意识跑过来。
卫子夫抬起头。
刘彻慌忙撸起衣袖,小臂上多出两排牙印,隐隐冒着血丝。
春陀愣了一瞬间,回过神就不敢置信地看向卫子夫。
卫子夫双手抱臂。
春陀顿时叫苦不迭,大着胆子开口“陛下——”
“你属狗的?”刘彻瞪着卫子夫。
春陀倏然住嘴,惊得睁大眼,不是拉出去喂狗?
“是你先说的我。”下午的卫子夫可不再是上午的卫子夫,才不怕他,“以后再敢说我,可就不是这些。”
刘彻“杀了朕?”
那她还真不敢,千古罪人这个罪名太大,她小小的身板担不起。
卫子夫眼珠转了转。
刘彻惊觉不好。
“那倒不必。朝你脸上咬就好了。”
刘彻忍不住磨牙,“说你属狗,不是让你把自己当成狗!”
“我乐意,管得着吗。”卫子夫推开他,就朝外走。
刘彻往后踉跄。
春陀下意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看到他主子,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