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就因为季伯英的武功高,儿子被杀了,还得怪自己儿子的错呢。
季伯英站在那里,虽然脸上笑,但也是心中复杂。
到底比的还是力量,比的还是强权,还是要以强凌弱,哪里又有什么公义可言?
若不是自己的武功高,恐怕余沧海早就大骂自己是魔教了。
可他现在不敢,不敢与自己撕破脸皮。
可季伯英是如今以强凌弱的那一方,是得利者,若再在心中唧唧歪歪,反而显得矫情了。
也只是在心中略微感叹。
虽不能畅快的百分百,但大体上还是畅快的。
“你说误会便是误会?余沧海,我还不想与你这样干休呢。你虽然不想承认,但你那儿子徒弟嘴巴却没那么严,你不就是为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来的吗?”
余沧海只感觉心中响了个霹雳。
他不肯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他有心上去拼个你死我活,抢到辟邪剑谱,浴血而走,但理智告诉他不能。
那样隐秘的事情,眼前的这个小子哪里能够知道,这必然是岳老儿的阴谋,他一定藏在暗中。
余沧海也不再理会惊疑不定的福威镖局的众人。
警惕的看着这街头街尾,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季伯英。
“贤侄实在是误会我了,也罢,我也知道贤侄刚与我那弟子冲突,此刻心中还有挂碍。且等你冷静一天,我给贤侄一个面子,暂且离去。”
余沧海说罢,便纵身一跃轻轻跳到房顶之中,闪身要走。
季伯英冷笑一声。
“余观主,你要往哪里走?”
脚步轻点地便腾跃起来,如同大雁凌空一般,比余沧海快了何止一倍。
冷冽的剑已经刺向余沧海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