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衣人内力高,剑法好,眨眼间便冲季伯英连刺了七八剑。
招招狠辣就是很不雅观。
像什么懒驴打滚,野狗撒尿,猴子摘桃,一般的姿势都在这个黑衣人手中使出。
一招一式都很阴毒又丑陋,但偏偏又被此人使的绵绵不绝,气势不凡。
“这......这......父亲,这人使的到底是哪家的功夫?怎么这样奇怪?”
那林震南与王夫人对视一眼,却也都摇摇头,搞不明白。
能有他这样功夫的,无一不是江湖上的名流。
可这些招式剑法,林震南与王夫人是见都没见过。
瞧他功夫使用,有沙场之烈气。
但偏偏招式又阴毒丑陋。
结合在一起,当然满满的都是违和感,让人感到怪异。
这样怪异的功夫,理应是那些左道之士用出来的才是。
“想必......想必是什么旁门左道,也可能......是魔教的人。”
林震南猜测着。
他看不透,季伯英又如何能够看不透?
只从眼前这人手上剑法如枪似戟便猜的差不多了。
能把薄薄的一柄铁剑使得出大枪大戟的气势,自然是那嵩山派的剑法。
只是嵩山派有十三太保,季伯英一时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左冷禅?
但眼下见他招式阴毒丑陋,便能确定了。
左冷禅内力高超,隐隐约约也能听见林震南他们说话。
免不得也松了口气,只是仍旧不敢分心,季伯英给他的压力太大。
左冷禅的功夫确实高超,这几招虽然阴毒丑陋,但也颇具威力。
只可惜他不敢暴露身份,翻来覆去的还是使用这几招,只趁着先手的优势,发出了一波凶猛的攻势。
被季伯英全部都轻易的拆解挡下。
季伯英施展精妙的华山剑法反攻,剑光霍霍,三两下便将左冷禅逼得狼狈不堪。
一时间只办的遮拦架挡全在下风,没有还手之机,时不时还得靠几招野驴打滚儿来缓解危局。
季伯英清楚,左冷禅只用这几招是常人没见过,想要掩盖身份。
当年正是,左冷禅将嵩山派所有遗留下的剑法,删繁就简,去芜存青。
将门派中那些不够堂皇大气的剑招删去,编成了如今嵩山派赫赫有名的十七路剑法。
真论起天资才情,确实要远胜老岳。
而像眼前这些丑陋的剑招,自然都是当年左冷禅删去的。
那些师弟和徒弟们都没有见过这些招数,左冷禅当年都研究过。
若非是季伯英知道左冷禅的这些旧事,恐怕也猜不出来,就是让嵩山派的弟子来看,都未必认得出来。
左冷禅在季伯英攻击之下已经岌岌可危,却仍旧不肯使用真正的嵩山剑法,不敢暴露身份。
发丝凌乱,衣衫破烂,一头的汗已经将蒙头的黑布浸湿。
眼见危急时刻。
又是三个人从那街尾窜出。
冲着季伯英连发暗器。
季伯英剑法精妙,出手又准又快,当当当几下,便将暗器全部打翻在地。
那三人又持剑围攻季伯英。
林震南他们在一旁看的,又呆又麻木。
实在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江湖好手在打自家的主意。
只靠着季伯英一个人应对,实在太辛苦了,可看他们的武艺自己又根本不能插手。
若非是华山派的季少侠这番来了,自己一家人是绝对的十死无生了。
正当季伯英正在应对那新出现的三名高手之时,又是七八个青城派弟子,不知哪里窜了出来。
把躺在地上痛苦挣扎,右臂以废左臂被断的余沧海搀扶起来就要逃走。
“狗贼不要走!”
林震南怒叫一声,带着十几名镖头趟子手便围了上去。
与那七八名青城派弟子战成一团。
林震南提着长剑施展辟邪剑法,可只拦住两个青城弟子,便已经感到吃力。
王夫人提着一把金刀,也拦住两个青城弟子,倒还能够维持。
剩下的十几名趟子手和镖头一起围攻四名青城弟子。
却仍然感到吃力。
这边正打着,季伯英那里也打得精彩。
三名潜藏于暗中的嵩山派强援突然冲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