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被许庭深责罚的消息,在整个时家传了遍,所有人一时都十分的好奇,许宁究竟犯了什么事,让一向宠她看重她的许先生这次都下了狠手。
十鞭对于一个女孩子责罚确实过于狠了点,有的男人都未必能忍受,洛淮初来送药时忍不住的说道:“下手是不是也太狠了点。”
许庭深放下药碗,眼神里闪过一抹寒光说道:“这已经是我给的最轻的责罚了,换了旁人可不会这么轻松。”
“真是铁石心肠,可怜了人家的一片深情。”洛淮初挑了挑眉看着许庭深说道。
许庭深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洛淮初,笑的有些精光:“你该不会是....................”
洛淮初一看许庭深想要乱点鸳鸯谱时,离开抬手开口阻止道:“停,你想多了,是周恒倒是有些喜欢许宁。”
许庭深当下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说道:“倒是没注意过。”
“就这女人,你除了能注意到你的阿宝,你还能注意到谁。”洛淮初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
许庭深没有否认洛淮初的话,他这辈子不论眼里或者心里永远都只有时笙一个人。
洛淮初见靠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的许庭深看了许久,连他一个男人都觉得许庭深这样的男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是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存在,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剑眉星目逸群之才的男人被一身病痛困在这阴谋诡谲之地。
许庭深眯着眼睛轻声说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怕以后不敢让你来给我送药了。”
洛淮初双眸里满是遗憾感慨,而听到许庭深的话愣了愣随后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放心,我对男的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特别是你这种老狐狸。”
许庭深听后只是嘴角上扬着,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本就是话极少的人,也就只有在时笙和洛淮初面前才会多说上几句。
洛淮初走到房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摆弄着桌上的茶具沉声说道:“你的身体有些棘手,目前国内已经没有合适你的治疗方法,只能前往国外治疗,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话音刚落,许庭深眼神幽幽的睁开,面色微沉声音平淡的说道:“如果在国内的话,还能坚持多久?”
“说不准,如果你以后听我的养着点,别这么折腾自己应该还能撑个三五年左右,可是.............”洛淮初顿了顿拧着眉毛又道:“可是你再这样折腾下去,怕就是十个我也没用。”
“嗯,知道了。”许庭深沉思了片刻道。
洛淮初看着不为所动的许庭深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说出来结果也是如此,这些年他不知道劝过多少回了,可是许庭深没有一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算了,早就知道劝不动你,就不费嘴皮子了,很晚了早些睡吧。”洛淮初站起身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许多的无奈,他转过身摆了摆手便离开了许庭深的房间。
夜里时笙洗过澡换上了佣人准备的睡衣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无奈只能起身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她站在屋檐下抬头望着天空,已经晴朗的天空勉强能看见几颗忽明忽暗的星星。
时家的宅子在江城的最南边,那里属于郊区没有城市中心的霓虹灯,所以天气晴朗的时候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满天的繁星。
“睡不着吗?”许庭深不知道何时走进时笙的跟前,听到声音时他已经在她身旁停好了轮椅。
时笙被许庭深突然来的声音惊的退后了一步,随后皱着眉有些微嗔的说道:“怎么来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呵呵,分明是你看得太入神了,这会子不好看过两日天气彻底晴了就能看见满天的繁星了。”许庭深说着也抬头看了看天上,轻声说道。
“许庭深你身体如今这样是当初我哥哥的原因吗?”时笙望着天空喃喃的问道,当年的事情她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亲眼看到了她的哥哥死在了这里。而许庭深当时也受了伤。
后来她昏了过去,被人带了下去醒来后便没有见到许庭深的消息,只是听人说他受了伤,没有姓名之忧,其余的事情来伺候的人便不肯在透漏半分。
时笙好了之后便执意离开了时家,许庭深虽没有来见自己却也同意了自己的决定。
离开时家后再见到许庭深是她和檀逸洲婚礼的前一晚,许庭深被人推着如今日这般坐在轮椅上深夜来见的时笙,时笙不知道许庭深怎么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可转念一向只要许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