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她的骨子里真的存在着一条来自那位给予她另一半血脉的生物学父亲的劣性基因,天生就有水性杨花的卑贱……
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现实,好似一记重重抽在脸上的耳光,让她恐惧又深恶痛绝。
处理掌心伤口时被护士逮着剪到完全贴近游离线的指甲,按着掌心才贴好大号创口贴不久的患处,隐隐的疼痛才终将夏以沫拉回神。
她梗着脖子,逼迫自己将视线从五爷的侧脸上移开后,才对前方驾驶座的林乔开口:“林特助,麻烦送我去花园别墅。”
林乔跟五爷都没吭声,也没有照例让她戴眼罩的意思,夏以沫还以为是默认的意思。
或许以五爷的身份,身边已经换了其他人,这次也不过是见她可怜,看在自己跟了他三年的份上,才好心的捎载她一程。
她自作多情还忐忑纠结了好半天。
明明应该感到松一口气,但今天发生的一系列委屈突然全涌上来,夏以沫的眼眶又热又酸,眼泪不受控的落下。
不过还好她已经淋才了落汤鸡,流几滴眼泪混着脸上的雨水也看不出来。
“先擦擦。”五爷将一块干净的浴巾递向她。
“谢谢。”夏以沫闷声道谢。
接过浴巾借着擦拭头发跟脸的动作,擦拭去眼泪也将有些失控的情绪给控制住了。
冷静下来,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夏以沫才猛地发现这根本不是去花园别墅的方向!
“停车。”夏以沫攥紧带着淡淡木质香根草气息的浴巾,鼓足勇气的喊:“我要下车。”
“……”
回应她的依旧是暴雨砸在车顶的沉默声,林乔从着后视镜中对上她的视线,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这个车上唯一能做主的,只有五爷。
夏以沫咬着唇,回望向身侧俊美无双的男人,固执的喊:“我说了我不去!让我下车!”
“这些天我一直想不明白。”男子带着薄茧的大手捏抬起她的下巴,那双深邃的清冷的桃花眼看向她:“这三年什么程度爱你都跟我做过了,上次也是连床都差点下不来,还有什么必要为那个残废守根本不存在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