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跟整理遗书似的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着,突然终于喘过气的刘老三,一开口就像一盆加了重盐的海水,一滴不落的全泼在她心头。
“我哪有那能耐搞独吞啊!”刘老三一脸的气愤,道:“明明就是那姓贺的,都快到门口了,他中途接了个电话,他相好的另一个女人也被绑架了,他让那小白脸秘书把我踹下车,调头去救那什么妮妮还是旎旎的了!”
“什么相好的也被绑架了?还跟我们同一天要赎金,怎么可能会这么巧?!”煮熟都快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老二气得脸都绿了。
“妈的,快别说了,提起这事我就来气,你们知道那边的人绑了姓贺的相好,要的是多少赎金吗?”
老四忍不住打探同行的行价:“多少?”
刘老三一副快吐血的表情,用手比了个数字道:“妈的,他们要了整整五十个亿!五十个亿啊!是我们的五倍!而且姓贺的那边还马上答应了!”
“次奥!”
“妈的!”
一听这话就连椅子表现得情绪稍微沉稳些的绑匪头头也不禁跟着直爆粗口。
老二看着嘴跟下巴还沾着血跟死狗似的躺在地上的夏以沫,只觉得脑瓜子疼:“那现在这个该怎么办?”
四个绑匪在商量该怎么处理夏以沫。
方法也是有各的残忍,有要送她去国外下海从娼为他们赚钱弥补损失的,更有甚者提议将她送到国外的暗网组织,折磨完再拆分器官,连剩下的骨架都能卖上一笔钱。
但不论他们怎么按着计算器凑算,别说比温旎那边的五十个亿,就连原计划的十亿的十分之一都难以凑齐。
老四将嘴里的槟榔嚼得稀碎,忍不住的埋怨骂道:“次奥,早知道我们就去绑那姓贺的老相好了,这个名正言顺的老婆,竟然根本就是个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