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他?!”
“笑话,一个三房庶子罢了。”
“若非是你祖母心疼她这个庶长孙,怎么会定下忠毅泰安侯府这桩婚事,哪怕是庶出,但她可是有太上皇后这个长姐在的,谁敢小瞧。”
世子夫人嘴上说着不嫉妒,但那明晃晃的羡慕,看的裕亲王妃也是轻笑了出来。
裕亲王妃搂着世子夫人的肩膀,轻轻的晃了晃,像是哄小孩似的说:“好了,娘您别想那么多了,大弟他也不比二弟差的,现在不也是正七品的军机处参议文书了吗,这可是含金量很高的位置。”
“过一两年,谋划的好,就可以去军队直接任六品百户所百户,或者校尉了,再说了,就算没有官职,大弟他也是国公府继承人,未来的国公,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裕亲王妃看着脸色好多了的世子夫人,又加了一把火,笑着道:“娘,您别忘了大弟可是与忠毅泰安侯府嫡出姑娘定了亲的,一个嫡亲侄女,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妹,您觉得太上皇后会更看重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嫡亲侄女了。”
“这不就得了,等过两年大弟成婚了,有太上皇后和咱们镇国公府在,那官职还不得两年一升啊,说不定能成为最年轻的军机处军机大臣呢。”
裕亲王妃说着也是有些憧憬的说:“娘,您说这忠毅泰安侯只要走文官的路,有太上皇后在,他自己又深得太上皇信任,日后未必不能成为内阁首辅,若是大弟再成为军机大臣,这一文一武魁首可都是忠毅泰安侯府的人啊。”
裕亲王妃也被那场景震惊了!若真那样,几十年后,那忠毅泰安侯府得有多恐怖?
现在已经成为第五家皇商了,且这近十年的发展积累,怕是也不比他们这些百年的差,那可真真是顶级勋贵了,怕是碰到一个软弱点的帝王,都得看侯府的脸色吧!
世子夫人也想到了那儿,两人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没有再提那件事。
“娘,您好好的想想该如何对二弟吧,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弟妹那个侄子,现在侯府的当家人怕是在考察二弟了,若是真的通过了考验,日后前程可真是不可限量,说不定能成为我镇国公府首位进入内阁的家族子弟。”
裕亲王妃说完就坐正了身子,端着茶盏一脸微笑的轻抿着。
但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莫元洛和迟微修,刚刚那番话又何尝不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呢?身为王妃,身份再尊贵,有娘家撑腰和没有那可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手握重权的大员,哪怕是一个王爷也不敢轻易得罪的。
午后的时光悠闲而宁静,裕亲王妃和裕亲王去后院,给老镇国公和太夫人请了安,闲聊了几句后,在两位老人准备午睡的时候,两人就离开了。
裕亲王回了部衙,处理军务。
裕亲王妃则留在了国公府,等裕亲王忙完来接她。
午后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国公府花园的青石板上,斑驳的光影在墙头跳跃,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动。
在午睡醒来后,世子夫人便带着裕亲王妃在府内闲逛,看花园各色花卉竞相开放,争奇斗艳,听琴声悠扬,如泉水般清澈,又如风般飘逸,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随着夜幕降临,国公府的灯火渐渐亮起。
裕亲王也早已从部衙回来,陪着世子、世子夫人和世孙等至亲血缘用完晚膳后,便带着依依不舍的裕亲王妃出了国公府。
在世子夫人万般嘱咐中,坐上马车,向着裕亲王府走去。
在马车上,裕亲王搂着裕亲王妃,有些好奇的问道:“月儿(迟微月),你是不是打算与二弟和二弟妹深交?本王见你将在国恩寺祈福过的十八子碧玺珠串都送给了她,这可是你的最爱啊。”
裕亲王妃闻言点了点点头,有些感慨的说:“我这个弟弟是个福缘深厚的,虽是三叔的庶子,但却是妾身这一辈的庶长子,出生就得了祖父厚爱。”
“因为有祖父庇佑,自小到大也没受过委屈。”
“在曾祖给大弟说婚事的时候,祖父也想着他,仔细派人打听了侯府未出嫁的女子,这才选定了二弟妹,一个庶女。”
“祖父之所以选中了二弟妹,是因为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