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声音却没先前那般有力了。
就是莫元白都是静静的坐在了凳子上,眉心紧蹙,似乎是在琢磨着房氏的话。
房氏看着莫经溪如此模样,声音也是软和了不少,看和他叹道:“唉,希文,娘知道你和你大哥关系好,但,再好的关系,一旦成了婚有了妻子儿子女儿后,都会发生变化的,可能变化很小,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今日能打着为侯府好借口,来让你爹......”
房氏说着看了莫元白一眼,没有继续说,而是转了话题道:“希文,你坐下,娘和你好好说说。”
“云贵行省,你外祖母在那儿当了六年总督,而且还是被先帝清剿之后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去任的总督,这说明什么?说明云贵行省很大一部分都是你外祖父的亲信。”
“现在你爹去那任总督,咱们不就是如鱼得水吗?想做点什么不是顺风顺水的。”
莫经溪听到房氏这么说也是大感震惊,他知道他外祖父在云贵行省有人,但从没想过整个省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人。
房氏似乎猜到了莫经溪的想法,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又说:“希文,你自己是什么情况娘不说你也知道,文不成武不就,对入朝为官也没有兴趣,那咱们伯府靠什么过活?”
“现在你祖母让你管着香水和香皂两个作坊,但在你祖母没发话的情况下,这就是你祖母的私产,都不是侯府的。”
“希文,你能确保你祖母一定将这两个工坊交给你吗?不交给你伯府怎么办?”
“伯府日常嚼用开支该怎么办?”
房氏的话犹如让莫经溪是振聋发聩,一下子惊醒了不少。
当即神色肃然,双眼瞳孔微缩,他一想到没了这两个工坊,伯府可能就入不敷出,连吃穿用度都成问题,浑身都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