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一,哈哈,走,我们快去,他们估计已经在等我们了,咱们的状元呐,今天还有时间来陪咱们,明天可就抽不出空啦。”
方书生一听有秦仁赴宴,眉头一皱,随后听到对方是状元,惨然一笑,说道:“张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张公子说道:“方兄,你呀,还在跟他怄气,琴技的高低有什么好争的,咱们以后同朝做官,要相互照应才是。”
方书生苦笑一声,回道:“他是第一名状元,而我只是五十名开外的三甲,琴技孰高孰低,已经分出来了。”
张公子回道:“分出个屁啊分出来,秦仁的老师是内阁大学士,他谱写的琴曲必然会被圣上看到,而咱们两个的,说不定是其他大学士批改,都没过圣上的眼,哪能分出个高低来。
再说了,就算被圣上掌了眼,圣上说谁高,他就高吗?
哈哈,方兄,你看我还没喝酒,就开始胡言乱语了,你就当没听到,圣上最大,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过说真的,琴技,还有琴曲有啥好比较的,走走走,先去吃饭,咱呐,要陈高礼这个臭小子多学学,填饱肚子要紧。”
说罢,张公子不由分说,上前拽着方书生,想要带他往外走去。
方书生态度坚决,双腿如同钉在地面,纹丝不动。
张公子无奈松开手,说道:“不去也罢,飘香楼的饭菜,我也吃腻了,就让陈高礼陪着咱的状元郎吧,钱我已经提前付了,咱们换一家,去新开的玉兰轩如何?”
见方书生还是不肯挪步,张公子也不惯着,伸手一把搂住方书生的肩膀,硬拖着他往外走。
方书生挣扎了半晌,发现挣脱不开,便放弃了,任由对方拽着自己。
“我早就猜到你不会去,所以先跟陈高礼,还有秦仁打好招呼了,这样的话,我不去也不会拂了他们面子,我想他们也能够理解,咱们俩的关系才是最好的,没有你,我连弹琴都不会,更别提谱曲了。
不过我跟你学弹琴也只是想勾搭何尚书家的千金,这些个官宦家的千金,就喜欢附庸风雅,整天吟诗作画的,一点实用都没有,其实我更喜欢那些懂得三从四德的妇道人家,奈何她们的老爹不是当官的。
方兄啊,你就是不懂变通,不过也没关系,由我带着你,咱俩在这官场之中,绝对会爬得飞快,谁让我是安阳郡首富之子呢,哈哈,我有的是钱,他们都笑我是下九流的商贩之子,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官,但他们不知,钱只要用对了地方,能通神!”
张公子今天很开心,他考了这么多年,终于高中了,鲤鱼跃龙门,这一跃之下,他的身份发生了质的变化,他相信,在钱的辅佐下,他的仕途会越走越顺,将来,他也许会进入内阁,甚至成为一代名相,哈哈。
走出安阳会馆,坐上准备好的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去玉兰轩。”
车夫恭敬从命,马车行驶,车厢里,张公子和方书生对面而坐。
张公子依旧话不停, 兴奋的说道:“方兄,你知道玉兰轩开在哪里吗?
哈哈,你绝对想不到,它在白云寺的旁边。
一家酒楼竟然开在寺庙的旁边,你说寺庙里的僧人们看到隔壁的客人在吃酒喝肉,他们会不会眼馋呢?
不用想,肯定会的,我随我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嘴里说着阿弥陀佛,背后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花和尚,其实吃酒肉还好,最可恨的是,他们偷女人。
去寺庙求姻缘,求子的女人太多,像白云寺这种有名的大庙,去烧香的女人更是多到没边,你说那些清心寡欲的小弥僧,见到那些个搔首弄姿,如狼似虎的妇人们,能把持得住?
哈哈,不用想......”
方书生听不下去了,出口打断道:“张兄,我看白云寺的僧人师傅们都很好,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张公子哈哈笑道:“你看他们很好,是啊,你能看到的都是他们道貌岸然的表面,嗯.....用道貌岸然形容他们似乎有些不贴切,总之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像他们白云寺外墙的壁画,上面的佛陀看似一个个慈眉善目,但你把它翻个面来看,都凶神恶煞得很。”
方书生指出道:“张兄,那些是壁画,翻不了面。”
“方兄啊,我的方兄,我这是打比方,比如我现在不是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猜得到,你在想......昨天在白云寺见到的那位小娘子是谁,对不对?”
张公子凑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