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她的头说一句苦口婆心的教育话,但视线触及对方要杀人的目光后转了个弯儿,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来保护你的,不是来害你的,所以多少吃点儿,这寒冬腊月我将这些搜集来也不容易。”
俩人对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安零率先败下阵来,她举双手投降:“行,熬不过小祖宗您,我先去把外面那个处理了,如果等我回来你还没吃,我可就得上点儿特殊手段喽。”
说罢,安零转身走了出去,路过桌边还顺手拿了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声音有些含糊:“我可没下毒哦。”
安零出去,将那晕倒的侍女半抱了起来,送回了她该去的地方便打道回府。
这侍女是当今长公主堂溪南雅的人,个中原因安零并不太清楚,只知道堂溪南雅的母亲与堂溪安的母亲两人关系不好,堂溪安的母亲把人母亲害死了。
回去后,安零发现她已经把东西吃了些了,堂溪安坐在小板凳上并不显局促,这仪态倒是生出了些说不出的雅致。
安零很欣慰,虽说吃的不多,但多少每样都吃了些,这已经是她对自己释放的最大善意了。
堂溪安听到声响,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饭,跟没看到安零一样。
安零也没多说什么,趁着堂溪安下床的功夫将那两床被子给铺好了,一床铺稻草上,一床贴身盖,被子不厚,所以那床发霉的被子暂时还不能丢,不过至少不用再裹着发霉的被子瑟瑟发抖了,身上也能舒服些。
干完这一切,安零才发现堂溪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