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儿,她看的有些入神,像是被魇住了一般。
安零看着墙角那大洞,不明白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是被冷风吹傻了吧?
这么想着,安零决定马上去把这洞堵上。
“你并不在乎我的死活,为何现在还要救我?”堂溪安突然问。
安零随手给她披了件外套,笑道:“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打不过皇帝,但治个小小的病我还是能帮上忙的。”
很现实的话,但却莫名让堂溪安开心了些,她唇角浮现了些并不太明显的笑意,微微偏头面向安零,漆黑的眸子中带着浓稠的墨色,有些阴森。
“一个人不想活,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救不活。”
安零乐了,不知道自己和她的脑回路为何如此相似,一个不想救想死的,一个劝对方不要救想死的。
可安零骨子里是带了些叛逆的,她可以选择不救,但对方不能让她不救。
“我尽力,你可以试试,如果救不了你,我至少会给你办的风光些。”
堂溪安并没有再回她,继续发呆。
安零不知从哪里搬了些砖头将那洞给填上了,她不禁感叹,这男人身体用着还真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虽然是女人芯子,可到底也活了上百年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身体于她而言都只是个躯壳罢了,不过这具壳子还算不错。
到了晚上,安零又去搞了些吃的,伺候着这位大少爷吃饭喝药。
堂溪安并不听话,跟个青春期叛逆小孩一样,半哄半威胁地跟对方掰扯了许久,对方才赏脸吃了些饭把药喝了。
安零算是松了口气,搬着板凳坐在堂溪安床边,她现在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