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过一次,就算有这个征兆,也全被她压制下来了,苏木又是如何得知的?只是检查就能检查出来这么多?
苏木的笑容更是无懈可击,轻松的氛围几乎和堂溪安割裂开来:“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检查就能得出这么多信息,是从你生活的环境和身体状况还有你现如今的表现综合得出的结论,我除了是医者,在洞察人心这方面也毫不逊色。”
堂溪安冷嗤了一声,对他的自吹自擂并不感冒,转而问道:“所以呢,你想帮助我?”
“自然,我能帮助你,也只有我能。”苏木这话说的十分轻松,仿佛治这病于他而言就如同治愈发烧感冒一样轻松。
“不太需要。”
“总会需要的,”苏木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不必这么抗拒我,你会需要我的。”
“翠翠还不错吧?我亲自挑的,她很勤快,心思也细腻,我觉得你会喜欢她。”苏木自然而然地跟堂溪安搭话,没有一丝不自然。
堂溪安没回答,苏木微微叹了口气:“你不喜欢我,是听到了不好的传言?还是单纯的讨厌我?我不清楚。可我还是想说,你现在所讨厌的,以后或许会成为你的朋友,你现在所喜欢的,以后或许也会背刺你,对任何关系都不要这么早下定论,毕竟人心都是会变的。”
“你在挑拨离间?”堂溪安反问。
苏木微微一笑:“你觉得是那便是,我从不解释别人对我的第一直觉。”
见堂溪安并不回话了,苏木慢悠悠地继续说下去:“解你身上的毒得十天半月左右,我知道你渴望自由,毒一解,你想要去哪儿我都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