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书衍对她的监管松了,这一段时间萧今策或多或少地送进来了一些信息。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堂溪安中毒之事。
落到苏木手中虽然大多数下场都是这个,但她听到时还是觉得绝望。
她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她保护堂溪安也不过是想靠安零查当年的事情罢了,可自己的承诺食言了,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
她没办法随意出宫,唯一能出去的机会也只有几日后的春日宴了。
可近日堂溪书衍从未来见过她一次,她十分怀疑对方可能不会带她去。
但她必须出去。
于是时隔多日,她又一次主动来找了堂溪书衍。
可这次却不似之前那般通畅,内官微笑着将她挡在门外:“司姑娘还是回去吧,悦嫔娘娘在里面呢,您现在进去怕是不太合适。”
司衔月低垂着眉眼:“陛下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内管扯了扯唇角,笑的不尴不尬:“这奴才哪儿能知道,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司衔月并没有过多纠缠。
堂溪书衍不愿意见她,就是她跪在这里三天三夜对方也不见得会看她一眼。
所以司衔月走的毫不犹豫。
可这次不一样。
堂溪书衍只是想看到她低头,仿佛只要她低了头,就能为自己挽尊。
既然司衔月走的毫不迟疑,他也不介意再晾着她几日。
所以明日等司衔月再来的时候,那内官还是一样的说辞。
内官笑着的脸都有些僵硬了,他说的与昨日一模一样,对方若还听不出话中话,那他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