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最可以利用的人。
总体下来,苏木觉得自己还是很无辜的,是对方不小心吃了毒,又不是自己给她下了毒。
“我去了南临,得知西蜀许多人都得了同一种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脖子上有一个花朵状的疤痕,堂溪安也有。”
“这能说明什么?”
苏木耸耸肩,对她的话反应不大。
“你真的以为你之前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了吗?因为你的特殊手段,堂溪书衍才能在九幽城一战中反败为胜吧?那之后,西蜀便出了这种流行性病症,你说不是你做的,总得拿出点证据吧?”
苏木笑了:“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可没什么用,你想让我反证?可我没什么需要证明的,需要证明的人是你,需要解药的人也是你,从始至终我都置身事外。”
安零慢悠悠地站起来,垂眸看向他,眸中含着阴沉的戾气,嗓音低沉:“现在不置身事外了,我会杀了你。”
苏木:“很难跑。”
安零:“只要我想,我能去任何地方。”
苏木静静盯了她一会儿,眼中情绪多变,心中的酝酿逐渐成型。
“你说的不错,”苏木放松身体,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西蜀的病确实是我造成的,堂溪安的也是,但我只是造成者,不是制毒者。”
安零看着他,似乎是在从他的话中推敲可信度。
“这毒是我师傅所制,也只有他一人能解,无论你信不信,我都只有这一个回答,不过这其中的事情因果太深,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等宴会结束,我再细细与你详谈。”
“现在说,我有时间。”安零将手中的匕首放在桌上。
“我没时间,我早已习惯早睡,”苏木掀了掀眼皮子,笑的漫不经心:“这么多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