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便往蛇窝里拖。

比起堂溪安，她身上流的血更多些。

安零此刻也没什么多余的力气挣扎了，她反倒觉得轻松了些。

自己吸引了火力，他们就能带着堂溪安逃出去了，挺好的。

当然，如果她没看到堂溪安犯傻的话，可能她会死的更加安详些。

堂溪安的表情比她还要淡定自若，利落地拿刀捅入了自己胸口，横向划，拔出来，捅向身体的另一处，竖向划，血液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一步步地朝着安零走近。

堂溪安轻轻勾起了绯色的唇，墨眸中卷起了风暴，是希冀，是期待，是渴望，是坠落，她想要跟她一同赴死，这会是最好的结果，不必面对分离时的痛苦，安零看到她对自己说的话:“反正都会死，那就一起死吧。”

安零脸上淡定的表情开始皲裂，“你他妈疯了吗？！”

司衔月也懵了，她刚要两三步上前将堂溪安拉住，变故便生了。

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吸引了蛇母，它缓缓松开了安零，朝着堂溪安快速移去，微微放大的瞳孔中充满着对血液的渴望和贪婪。

安零艰难地站起身，对系统道:“你女儿要没了。”

系统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吓得语无伦次:“那怎么办，安宝是不是要死了，怎么办啊啊啊？？！”

安零微微抬眸，嗓音暗哑，张扬肆意的语调好似带着笑，“那怎么办呢，只能一起死了呗。”

系统是能和安零在脑中进行快速交流的，只迟疑了一秒，系统便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