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跟他们走一趟了。至于剩下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司衔月朝安零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担心,随即便跟着他们走了。
他们一走,这里瞬间冷清了下来。
安零看着下一秒就要离开的堂溪安,顿时开了口:“什么时候跟他们认识的?”
堂溪安的行踪她最知道,除了端午那天晚上她擅自出去了,其余时间她大多都是待在房间里。
“你知道。”
“他跟你说了什么?”
堂溪安垂眸:“说认识我,问我的母亲是谁。”
果然如此。
安零有些头疼:“那你告诉他们了吗?”
“我不认识他们,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安零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事态又要开始严重起来了:“那你知道,你的母亲是什么人吗?”
堂溪安点头,之前她们说过。
“不可以卷入他们的事情,不能与他们相认,这些都是麻烦,明白吗?”安零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她身旁,轻声道:“你只需要被保护,剩下的都不重要。”
堂溪安抬眸,轻轻嗯了一声。
虽然知道她可能不会怎么听,但见她答应下来,安零还是免不了放松些。
另一边。
司衔月跟着他们再次回到了清月阁。
程冽和安乐对坐,商时序站在司衔月旁边。
安乐有些生气:“我们又不是要吃了他,你至于这么护着他吗?”
商时序没回话。
安乐冷哼一声继续生闷气了。
程冽慢悠悠地给安乐斟了杯茶:“殿下,消消气吧。”
安乐鼓着腮帮子反驳:“我没生气!”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吃了个男人的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