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乐意跟我说这些的。”
司衔月拧眉,已经搞不懂程冽到底想做什么了,他问的杂乱无章,问题也是想到哪里问哪里。
“去了。”
“她也会死吗?”
司衔月的声音放大了些:“你有什么目的能直说吗?!”
咚咚咚……
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恰好响起。
程冽笑起来:“佑风来了,看来不需要你了,开门。”
士兵将门打开,佑风一抬头看到陌生的司衔月,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一眼便能认出她。
他神色只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下一刻便目不斜视地走到程冽面前行礼:“您叫我。”
“堂溪安,你认识吗?”
佑风并不知道堂溪安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她是个什么贵人。
“认识。”
“她入了墓,会死吗?”
佑风不动声色地瞥了司衔月一眼,沉思片刻才道:“墓中有致幻的毒物,少数的心性坚定者不会死,只是会十分痛苦,心性不定者……会死。”
“那你说,堂溪安属于哪一类?”
“……我不知。”
程冽神色一厉:“你被谁救出来的都忘了吗?”
佑风能活着出来,必然是被心性坚定者救出来了。
佑风一惊,连忙道:“……堂溪安……应当是属于前者。”
听到了想听的答案,程冽笑开了,偏头对一直低着头的安乐道:“殿下便如我昨日所说的吩咐下去吧。”
安乐低声嗯了一声,站起身走出了房门。
“堂溪安是男人?”程冽突然问道。
佑风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出这种疑问:“是……”
“好极了。”
程冽拍了拍手,站起身对士兵道:“将他送回去吧。”
他说的他,是指司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