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匪们打探到前不久这个寨子去了一支千人队伍的骑军之后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吓得他们平时各个水火不容的山头都不计前嫌的互相奔走相告只为了保命,平时几个山头争来争去打来打去不过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死个十来人受伤个十来人,这一支骑军可不一样,走到哪里就全部杀光一个不留甚至连寨子都给烧了,这可把他们都吓坏了。只是再怎么样奔走相告都没有用了,因为根本挡不住,而且这支骑军也有情报组织,每次只要哪个寨子哪个山头要传了消息出去,那不管原先目标是哪个,立马就掉头回来将这个传消息的打掉,发现这一规律的土匪们也没招了,只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走上这贼寇的道上,只好坐在寨子里等死了。
“公子,我们把这些土匪山贼的寨子全都都抢干净了,周边的百姓居民我们也全部都要照拂到。现在的军饷粮草已经很是充足了。”信字营的主将房放佛一骑跟在那少年的边上汇报着,虽然之前让房放佛做了这信字营的校尉,但是实际上是明升暗降,即使做了校尉跟郁书桓是一个官阶了,但是信字营人数不足所以这个校尉也不算名副其实,再者就是信字营除了一标斥候之外其他都算是退离了一线,不过房放佛却不以为意,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该要完成的任务和使命,这话还是当初天明私下叫房放佛吴峰洪蒙晟三人亲口对他们说的。
“把军饷全部都分发下去吧,每个人凭借战绩来领,杀敌一人多一两,以此类推,没有战绩的人也有保底的军饷人人有份,但是能者就能多赚。至于保底是多少,你去找郁书桓,他那边全部都有记录,你们俩一起去算算之后,只需要留下一成未来用作军用就好了。”房放佛欲言又止,但是少年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笑道:“就算你们再不需要军饷但是总也有人需要,再说了你就不想拿点钱到时候改善改善伙食什么的?”房放佛挠挠头笑道:“公子说的也是,那我这就去办了。”少年笑着点点头。
“公子我们现在距离进入帝权燕州只需五天,当然了这是高强度的行军的前提下,如果要算是保证战斗力的话则就要翻倍了。”来者同样是信字营的成员,信字营斥候洪蒙晟。
“将进入燕州的时间压缩在七日之内,前几日以高强度行军为主,越是离燕州越近,速度就越要放缓保证马匹体力脚力,也要给弟兄们都留出充足的时间休息回复体力以及精神状态,进入燕州难免遇到仗要打。”天明用手摸了摸头上的那支银钗子不再说话,洪蒙晟得到命令之后也就退下留出私人空间交个天明。
“徐大哥郁二哥,温老虎,我们进入燕州在没有我的指示之前,都要严格要求弟兄们千万不能生出事端。”天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徐泽让他们互相之间传阅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唐老告诉了我全部他知道的关于燕州叛乱的事情,只可惜他们的计划有变,所以具体怎么样就不清楚了,不过唐老打探到那叛军之中有个可以收的人,想让我去收下留用,虽然不清楚他们的计划改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对我们来说更简单更有利了,不过就是找人接人而已,要是能够再吸收些叛军就最好不过了。”三人分别传看了那封信件,三人都纷纷点头。
正元二十年九月,帝权西征大军攻城之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中,英州刺史张凌常被押进天牢死于牢房之中,同一时间兵部尚书黄虎被摘掉官帽下诏狱。
“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啊魏全,不愿意做那一代而终的帝皇,还反过来掐断我的两只手指。”密室中男人看着眼前的沙盘,一脚踩在了燕州的位置,“把那三万人马撤回来,既然这样,那我就再让你蹦跶几天又如何,用不着你的西征大军,本王亲自带兵平叛!”自称本王的男人一阵狞笑,脚下狠狠踩着沙盘上燕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