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权尚武重武,杰出优秀的武将数不胜数,更有老一辈的帝国支柱邢德阳和年轻一辈的林翔昊高宇熊高宇灏等,青年才俊人才济济,这便是魏全的底气。闫明就算有很强的军事才能很丰富的带兵经验,帝权同样有邢德阳等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在。多方狼子野心的共同谋划下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魏全的预料,谁都没有料到颇负盛名一身正气的唐天明就如此突然的撂挑子不干了,放着一个空的牧州投奔闫明去了,一下子格局彻底改变。
本应该用来对付闫明的全部兵马被攻向燕岭关的云霄军分去大半注意力,边界之上门户大开的牧州也让帝权方面头疼不少还得时刻提防会从牧州涌入的北蛮大军,最终变成了如今现在邢德阳大军对上了天明闫明的双明联军成了一打二的局面,驻守一方的藩王都被迫出兵加入了战场。
拆东墙补西墙的防守终究是杯水车薪在战场上发挥不了该有的实力。看似固若金汤一致对外的朝廷也只不过是面和心不和,闫明暗中在朝廷安插的人从中搅合让朝廷开始分崩离析。
任何时代任何事情,总有那个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人。以一袭白衣惊现世人眼中以贤君自居手握四万精锐野战铁骑的天明就是其中之一。闫明矛头所向的魏全也是其中之一,打着藩王靖难清君侧的旗帜,魏全的存在就是闫明出兵的理由,若是魏全愿意救帝权救闫辉铭,那他就只能放弃自己的命,可真到那个时候闫明会退兵再寻机会还是一不做二不休不惜背负弑君夺位之千古骂名谁也无法预料,即便闫明退兵再寻机会也不过是晚一些再发动兵变而已,反观闫辉铭只是多了一些从喘息的机会,却永远的失去了担当大任的魏全。
距离上次听见,闫辉铭发现魏全的咳嗽好象加重了几分。“陛下,应当下旨了。”拖着有些孱弱的身子魏全依在殿门外的柱子上,他没有走入甚至没有推开门,只是在门口说了一句便悄然离开。自魏全主动放弃权力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踏进过这座宫殿更没有私下单独与闫辉铭见过一面。
皇帝陷入了沉思,当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只见黄昏的最后一缕阳光透过窗照射在自己的书桌之上,这位天子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亲自开始拟旨。
闫辉铭从小就展现出他的聪明机灵,但是天性淳朴的他注定了他当不成一个合格的皇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秦王闫明就是明目张胆的谋逆,但是闫辉铭面对与自己父亲一同开创了如此江山的亲叔叔他终究是于心不忍。
“是朕亏欠了皇叔吗?”闫辉铭将自己亲手写的圣旨递出给身边的老太监,单手手并未松开。“父皇曾亲口对我说过,若有一天我登基称帝一定要善待这位皇叔。”闫煌打心眼里喜欢闫明这个弟弟,当初横扫蛮荒终结多王时代他就曾经想过,要与闫明共治一国,但是考虑到多王时代汲取的教训所以放弃想法,闫煌在旧疾复发身体虚弱的时候,在已经有了皇子闫辉铭的情况下曾立遗诏将传位给闫明,满朝文官全体跪在大殿之外死谏,这才让闫煌不得不废除遗诏改立太子。
闫辉铭一直都觉得愧对了叔叔闫明,所以即便谋逆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他依旧对自己的叔叔保有几分情面。“高宇熊点两万权奴铁骑驰援燕岭关,命林翔昊亲率权奴铁骑追击判将唐天明,务必生擒逆贼闫明!”
权奴铁骑,帝权的终极王牌,经魏全之手打造出来的真正的杀戮工具。权奴铁骑,身犯重罪的死刑犯,杀孽深重的沙场兵卒,杀人如麻的癫狂武夫无不是以杀人为乐的人组成了这支强悍的军队,渴求战斗渴望杀人,置生死不顾的杀戮工具,就是帝权王朝从不示人更不能见人的底牌。
帝权自建立以来不断靠武力扩张,每位藩王都有权力自己带兵向外扩张自己的领地,在兵力有限制的情况下能扩张到如何地步都是藩王的本事中央完全不会追究甚至会有学子为其写上几首赞词。相反的若是藩王带兵不利导致扩张时折损过多兵力,中央就会追究藩王的责任甚至严重的会削去爵位。
闫明那偌大的秦州就是靠着骁秦铁骑的强悍一刀一剑打出来的,只不过是被魏全压制才不断的缩小领土的面积。不过也只是所有藩王中的特例而已,除了闫明其余的藩王也只是因为血统才有了藩王爵位,至于带兵打仗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
这便是闫煌所制定的削藩政策,削去藩王手中的兵权才能让帝国拥有最安稳的未来,也算是给自己最看重的弟弟的一个补偿。
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里,丫鬟跪在门外轻声呼唤还在休息的藩王之女“郡主殿下,请起床洗漱用膳了。”一觉睡到了下午的郡主仍是不满意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