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暴脾气的他却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莽夫,虽然自己儿子带出去的不是货真价实的边军也不是陵州军,但是一般的人也会忌惮十几骑的数量然后就应该想到会牵扯到背后的势力,从而让其妥协知难而退。但是并没有像这样,所以他猜测对方不会是一个等闲之辈,至少不惧怕自己一个参将或者志浩城的太守。
同样护犊子的潘务即便是个文人,但也从书案旁抽出一柄许久未出鞘的长剑就冲出书房,很快就与陵州参将吴法会合并一同前往潘林被扣押的地方。
只是他们靠近那个地方,就是骇人的一幕映入眼帘,十几名侍从全部被杀,尸首被堆积在一起,十几匹马安安静静的被拴在路边,那人衣袖被鲜血染红,独自一人坐在尸山之上,那貌美女子翘着脚坐在路边酒家的二楼,静静的看着楼下主街上发生的一切。
潘林那个大胖子的背后血淋淋的一大片,被那人用剑硬生生的从背后剜下两块肉,那肥腻腻的肉就摆在他们过来的路上。“本王说过,一个时辰内我要见到人,也就是本王仁慈对你们小施惩戒而已,不然你们这么多人来也只是收尸。”
心疼儿子的潘务气的跳脚骂娘,眼前持剑的男人不但不理会他的威胁,还变本加厉的用剑在自己儿子身上虐待发泄,因为害怕潘林真的被他杀了,潘务也不敢再妄言。吴法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自己的儿子就不心疼,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那人,放狠话道:“本将带的这一千劲卒可是货真价实的边军,任你是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吴法的儿子用手拽了拽父亲的衣服,想要提醒父亲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当今朝廷最有权柄的藩王。
“本将不管你是谁,在这里!就是看谁拳头硬,看谁能活到最后!”吴法用力的嘶吼着,唾沫都快飞到那人的眼前了。他邪魅一笑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你就一个人,再能打,还真以为能杀尽我这一千人马?”
天明淡定的抬起左手伸出三只手指,“凌霄三州之地,皆要在本王的脚下俯首称臣,本王,便是绝对!”剑锋入体,深扎潘林的大腿里。空气中寂静的可怕,胖子潘林已经疼晕过去,吴法的一千兵马已经将天明团团围住,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盯着无比狂妄的那人。
单手倒持长剑背负身后,一手指向得意的吴法,“这一剑,杀陵州参将。”
天明和吴法两人同时冷笑一声,陵州一千人马刚要开始有所动作,天明就率先行动,奋力跃起递出一剑直插一名步卒的咽喉,双手握剑用力将剑身推出,手腕翻转一记横劈斩下三颗人头。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冲入阵中斩杀三人,周围步卒想要合围过来却被天明随手丢来的无头尸身打乱阵型,那柄从未饮血的利剑终于在对的人手上大放光彩,仅是一剑就割开两个步卒的胸膛,极少用剑杀人的天明将枪法与剑法融会贯通,化为一套自己独特的剑招,一记另类的回头一剑再杀一人。
不过是几次呼吸的时间便杀了六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酒家二楼的彦脸上依旧平静,但也不自觉的握紧拳头,一如既往的看着楼下的情况,身后一个一言不发的男人跪在那里,看不清脸。
陵州军也不会坐以待毙,几人再成包围圈谨慎向天明包抄,天明也不会放任包围圈形成,后腿蹬地发力,直冲为首组织的那人,单手掐住喉咙,强大的握力差点直接徒手将其脖子掐断,右手挥剑轻易的割掉一人的脑袋,抬腿一脚便是被扼住喉咙那人的要害部位。虽然天明解决完了两人但是包围已经完成,其他几人借着天明控制其他人的这个时机对天明发起了攻击。
一切尽在天明掌握,单手掐着那人的脖子身体向后倒地,已经断气的那人失去控制的身体成了天明的盾牌,陵州士兵砍出的几刀都打在了那具盖在天明身上的尸体上。长剑一挥,在围过来的陵州士兵脚腕上都留下两道剑痕,用力推开盖在身上的尸体,在围上来的几人都跪倒的时候,猛地挥剑,皆是将他们一剑封喉。
已经折了十几人却连碰都没碰到一下,吴法恼羞成怒的喊道:“一群饭桶!赶快上啊愣着做什么!”城中太守潘务也在边上,自己麾下一千劲卒竟然如此不堪,这让他面子上根本就挂不住。又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天明在乱阵中又杀了六人,似乎是把前段时间兵临帝都城下那时心里的积怨都释放出来了一样,眼前这些陵州兵根本就无法招架。
才不不知道多长时间,天明就已经斩杀不下五十人,每一次挥剑必定有人人头落地,没有人能近身两步之内。吴法知道步卒根本没有办法对其造成什么杀伤,干脆直接下令将步卒撤下命骑兵列阵。在吴法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