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颤声反问道:“周兄怎知我家有事?”
“莫兄,你从不迟到,此为其一;进来之时,我观你腿脚不灵,此为其二;平日莫兄气宇轩昂,今日面带土色,衣服多有褶皱,此其三;莫兄之言,声似哀鸣,此其四;莫兄双眼充血且无神,此其五。由此五点知,莫兄家中必有大事,还请告知。”
莫水安本来就有把事情告诉周狐冲的想法,周狐冲这一说,莫水安知道不好隐瞒,就忽地跪了下来,说道:“周兄救我。”
周狐冲把莫水安扶起来,莫水安把情况简要说了一遍,最后说:“我观此匪,心狠手辣,缺智少谋,我家人可能已遭不测,若已不测,定要将此匪全部枭首,解我心头之恨。”
“莫兄暂勿下此断言,即使只有万一希望,也要想办法去救,何况希望不只万一。”
“我有一法,或可一试。”
“全凭周兄安排。”
“咱们如此这般这般……”周狐冲把计划简单说了一遍,莫水安并没有什么好办法,算是武力值小于五的文人,感觉周狐冲说的在理,就听周狐冲安排。
周狐冲叫来几人,让他们每人推一车粮食到不同粮店,并在粮店多待一会。又叫一人,从后墙出去,把消息带给已经提拔为都头的徐永亮。
莫水安出去将毛老二几人叫入府库,让他们跟着自己来交接钱物,毛老二本想,拿着银子就能跑路,却不想,府库里的人却用小称,一称一称地吆,还要记账,毛老二看这里人多,也不敢造次,只能耐着性子,看着莫水安办理手续。
徐永亮得到密报后,不敢耽搁,把原来a大队的人召集过来,全部换了便装,身藏短兵器,从几个方向围向莫水安的家。
从莫水安的消息得知,土匪至少有十人,到府库只有3人,莫水安家中有几人,还有多少人、在什么地方都还不知道。
约莫着银子称了一半的时候,周狐冲给莫水安打了个招呼,莫水安把毛老二拉到一边,说道:“二爷,我看这银子称的慢,还得一段时间,是不是我去给大爷说一声,让他莫要着急?”
毛老二第一感觉是不能让莫水安一个人走了,就回答道:“我自有安排,你在这里等着。”然后叫上一个土匪,让他回去报信。
报信的土匪不知道,自己被人远远地盯着,路上碰到另一个土匪,低语了几句,就匆匆回来,另一个土匪回到莫水安家,不一会,莫水安家又出来一个土匪,径直向城外走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毛老二这里的银子终于称完了,莫水安送几人出了府库院门,问道:“毛二爷,我家妻儿现在何处,还请告知。”毛老二却是诡秘一笑,说道,“一会你在东城门口等着,我们出了城,自然会告诉你。”说完,扬长而去。
莫水安径直走向东城门。
毛老二回到莫水安家,交了银子,蒋其渊大喜,却也不敢在城里多待,叫人驾了一辆马车,拉着货,朝城西而去。
出了西城门,蒋其渊大笑了一阵,说道:“兄弟们,走,喝酒去,哈哈哈。”
蒋其渊正在做美梦,前面却有十几名官军拦住了去路,各拿长枪,土匪自知犯了死罪,自是不肯就犯,各自从马车上抽出短刀,蒋其渊喝道:“冲过去,他们拦不住马车。”
毛老二一把把驾车人推下马车,自己甩一鞭子,向着前面官军冲去,官军虽人人持长枪,却心中恐惧,看马车撞来,纷纷往旁边躲,只有站在中间什长大喝一声,不肯移动。马车之马并非是战马,看到前面有长枪,稀溜溜一声嘶鸣,居然来了个急转弯,向旁边转去,什长手疾眼快,一枪扎在马脖子上,马车上的毛老二一下就被甩了出去,又被马车撞了一下,眼看不怎么动了,马车也翻了过去,惯性往前冲了几米,就不再动了。
车后的土匪倒是跟着冲过来,朝着不成战阵的官军劈砍,两三名官军立时就倒在地上,什长的枪还在马脖子上没有拔出,只好拔出自己的短刀,冲过去与土匪缠斗。官军这会也缓过了神,活着的聚在一起,土匪都是短兵器,冲不上去,蒋其渊气急,却也不敢耽搁,大喝一声,夺路而逃。官军在什长的指挥下,追击而去。忽听到马蹄声响,也有十几名官军骑马赶了过来,喊道:“让骑兵追,让骑兵追。”
什长带队停住脚步,回来救治伤员,骑兵从后面兜了过来,蒋其渊知道这两条腿根本跑不过骑兵,想着自己有些武力,等这些骑兵离得近了,想办法夺一匹马,先逃出去。马上几人并不上前,纷纷张弓搭箭,几轮箭雨后,大半土匪倒在地上,站着的蒋其渊,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