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一些的。”
“这……”杜子夫这时候,才感觉到来人似乎是戏耍他,有些生气,说道:“这又要摊多少!”
赖夏天却是不急,只是淡淡地说:“本县两万余人,每人摊银六两半,不足的衙门出了。”
杜子夫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再签名了,恨恨地站起身,也不告别,甩袖离去。
段小武和赖夏天相视一眼,同时大笑,段小武笑得直不起身,过了一会,缓过神来,才说道:“赖夏天,怎么取这个名字,哈哈哈?”说着,又笑了起来。
另一人却说道,“仓促期间,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名字,想着他叫个夫,我就叫他不能出头,就叫个天。”
几天后,段小武有了些闲暇,带了几个警卫员,到乡下去看看,他想看看,这段时间来的几个家族的安置情况,再看看普通百姓生活有没有问题。
第一站,就来到卢氏一族,族长卢志高带着两个兄弟、几个子侄听说他来,都在村口相迎。
双方寒暄已毕,族长卢志高请段小武屋中叙话,又是一阵寒暄之后,段小武问道:“族长,卢氏一族到此居住,定有招待不周之处,前段时间,来本县落户之人过多,忙得不可开交,怠慢了贵族,还请族长告知,晚辈定竭力改善。”
“大人客气了,卢氏一族漂泊至此,万未想到会受如此礼遇,不仅有屋住,家具也基本齐备,几天时间,我们全族之人就稳住心神,现如今,已经开始准备耕种之事。老朽在此,谢过大人了。”说首,卢志高离开座席,向着段小武深深一躬。
段小武也站起身,扶起卢志高,请他再坐下,说道:“族长所说,均是前期我们已经安排之事,如有疏漏,还请指出。”看卢志高还要说话,他摆摆手,示意让卢志高听他说完,才继续说道:“前面建房、购置家具,都是上官安排,不日上官会来微服暗访,本官惶恐,需知不足,也好尽快改进,还请族长教我。”
卢志高听到此处,沉默一会,说道,“若是此说,老朽就斗胆说上一二。”
“这一是土地,按人头分,每人二十亩,又不准多买,族中穷困之人多喜,而富贵之人则忧。”
“何忧?还请明示。”
“这庄户人家过日子,有点钱,都存起来买地,这才心里踏实,这禁绝买卖土地,庄户人家就没有了奔头。”
“还请族长言说其二。”
“这二,本族举族迁至此处,族中所有人皆有土地,我这族长的话,似乎听的人就少了。如遇大事,我也难以动员。”
段小武听了之后,稍一沉吟,说道“如此两点,我为族长解惑,这一,是因本县新来之人多,土地均为分配之地,所有人并未购买,因此也不许买卖,如允许买卖,定会有小人前来落户,领到土地后,卖与他人,徒增成本,不仅土地不允许买卖,房屋、家具均为公资,也不许买卖。此事,日后定有所改变,此时却无法变更,还请族长谅解。”
“这二,卢氏一族新到,还未真正融入本地,远的不说,近的事情,马上春季开学,族中所有适龄儿童均要入校学习,此为本地之律,不可不遵。”
卢志高一听,急道,“大人,卢氏一族新到,立足未稳,哪有闲钱上学,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段小武一听,知道卢志高以为是私塾,一般人承担不起,解释道:“卢族长,本县所有适龄儿童上学均不收费用,如果不上学,会有惩罚,不仅是儿童,成年人在农闲,也要上学,掌握基本的读写、计算。”
卢志高喃喃道:“哪里有不要钱的学。”
段小武再解释,“学校为本县开设,所有费用由本县承担,族长无需担心。”
卢志高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汗,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忽然又想到段小武说,成人也要上学,又问:“这成年人再要上学,也难以考上功名,又有何意?”
“本地有很多产业,需要众多人工,收入远超种地,这些产业招人,首要就是要有‘初等文化合格证’,这是其一;其二呢,本地有很多公职,比如衙役,村长,也要求有这个证;其三呢,是上官对在下的考核,三年之后,如果本地识字率不到六成,本官就要受罚。”
卢志高一时间听到这么多新名词,有些难以接受,但还是从中听到一个词“村长”,急问:“村长是何种官职?”
“村长也不算官职,有点类似于里正。比如你们住这个地方,叫小李庄,你是族长,这个族长呢,是你们族中之人的认可,本县对此并未认可,村长,是本县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