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回到昨晚住的地方,才发现这里已经被拆除了。
好在他们的背包都是随身携带。
“这是什么情况?”张知礼疑惑的问道。
嘉然敲了敲旁边的邻居家门。
那邻居见是几个外地人,下意识就要关门,嘉然用胳膊顶住了房门。
“大叔,我们就是想问一下这户人家的人呢,还有,这房子怎么被拆了?”
“他献祭不了祭品,还想住在神庇佑的地方?这里的土地都是神给予我们的。”
说完趁着嘉然不注意,又啪的一下关上门。
嘉然看向越明序,“还真是被这邪教洗脑了啊。”
没办法,他们只好另找住宿。
但经过白天寺庙里神对他们的处罚,所有村民都觉得他们是不祥的化身,给他们住宿就是背叛他们那所谓的神。
就这样,几人来到一处丛林,他们在这里发现一处用树干和草垛子搭建的房屋。
张知礼上前推开房门,杂草丛生,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在居住。
“有人吗?”张知礼在外面大喊。
半天不见有人应答,几人便弯腰进去,虽然里面破败不堪,但是好歹能遮风避雨。
嘉然回想起这几个世界,这里怕是他来过最贫苦的地方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夕阳西下,夜幕即将降临之际,忽然有脚步声靠近这里。
紧接着木门就被推开,在对上里面的三双眼睛后,来人立马就要转身离开。
嘉然上前揪住她的后领。
“原来这里是你的住处啊。”
这个人,正是白天站在鼓上跳舞的那个小姑娘。
嘉然蹲下,看着她,“你也是这里的人吧。”
这里的原著居民很好辨认,所以那些村民才能一眼认出他们是游客。
小女孩儿低着头不说话。
“喂,你该不会是小哑巴吧。”张知礼也蹲在她面前,逗她。
“你才是哑巴!”
张知礼笑了,“会说话啊?”
“你的鼓呢?”嘉然问道。
听到嘉然说这话,女孩儿愣了下,随即落寞的低下头,“他们,不给我。”
嘉然将女孩儿拉进房内,让她坐在临时搭建的床上。
“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女孩儿呆愣的看着他。
忽然,她开始唱歌。
“我的姐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
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
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
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天边传来阵阵鼓声
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原来我们进村前是你在唱歌!”回想起他们进来时听见的歌声,就是这个声音。
张知礼立马走到这小女孩儿面前,“你这歌什么意思?”
女孩儿不说话,只是在反反复复唱歌这几句歌词。
嘉然觉得他们有必要今晚出去看看。
他看向越明序,越明序冲他点点头。
“你在这里看着这个女孩儿,我们出去看看。”嘉然小声对张知礼说道。
张知礼也想跟他们一起去,但是看着这个神神叨叨的女孩儿,又无奈留下。
“我们去前天晚上住的地方看看,我总觉得那里不正常。”嘉然说道。
“好。”
两人还没到那里,远远的就看见一群村民提着斧头农具慢慢的靠近那个地方。
嘉然终于知道那天晚上的声音是怎么来的了。
居然是这群村民发出来的。
只见他们脚不离地的往前慢慢靠近那个房子。
房子里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喊叫,又像是指甲划过水泥墙想要穿破这件房屋的声音。
这些村民被这声音吓一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