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纠结的时候，一道公鸭嗓声音传来。

“厂长好呀，在思索什么呢？”

“是许大茂呀，你之前说过，你跟秦寡妇，傻柱，都是住同个四合院对吧？还有新来的于莉也是。”

“是的，我们几家在这个四合院已经住了二十来年，基本从小斗到大。”

“傻柱跟秦寡妇在搞破鞋？他把钱基本上都花在了秦淮茹家，这么离奇的事是真的吗？”

许大茂看到李副厂长的神情就知道什么意思，顿时知道了怎么回答。

“确实如此，他们太猖狂了，基本上就不怎么避讳人群，院里人都知道他们搞破鞋，时不时晚上还去钻地窖。”

“我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狗东西拉低了咱们厂的道德水准，有才无德也是个垃圾，一定要严惩。”

许大茂一脸懵逼，李副厂长跟傻柱有仇？而且看起来仇很大，看样子他要处分傻柱。

这种情况估摸着都不需要自己挑拨，李副厂长自己就会利用职权给傻柱穿小鞋。

下午三点，轧钢厂广播声响起，何雨柱卸去食堂职务，从明天开始，调去一车间打杂干钳工活。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雨柱之前还愁图书馆没有钳工之类书籍呢，现在不就有个刷熟练度的好机会了么。

通知下发后，何雨柱今天就更闲了，反正短期内食堂的事，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了。

食堂主任走了过来，冰冷地说道：“傻柱，刚刚的广播听到没，你的体格庞大适合干体力活。”

“刚好车间人手不足，你去那里帮忙，你放心别说组织欺负你，你的职级还有工资待遇不会变。”

“对了，等车间人数充足后，组织会把你调回食堂的，好好干千万别懈怠，不然厂里可以开除你的。”

食堂后厨一下子就沸腾起来，群情激愤全部都在替何雨柱打抱不平。

“厂里在搞什么飞机。”

“何师傅是大厨啊，厂里开小灶全都是他来炒，他走了厂里怎么接待兄弟厂高层。”

“何师傅现在变得这么好，愿意教我们做菜，剩饭剩菜也分给我们，还没享受几天，他怎么就走了呢。”

“主任，何师傅走了后，谁来做饭啊，大锅菜马华也只学了一半，不可能再招一个厨子吧。”

“厂领导糊涂了吧，为什么不直接招一个工人？反而绕圈子把厨子变成工人，再招一个厨子。”

何雨柱笑了，李副厂长跟食堂主任侵占公家财产，还来搞他，就看杨厂长能不能跟他们掰手腕咯。

自己厨艺刚突破大宗师，就被调去车间，看来这帮煞笔没有口福。

食堂主任冷笑道：“厂里花那么多钱养你们，连个大锅菜都做不好吗？你们至少呆了两年，不会做菜？”

“没人做饭比我师父好吃，你没看见最近工人兄弟吃得很开心吗？你要是把他换了，小心被敲闷棍。”

“你一个管后勤的凭什么把我师父调走，我师父一走，食堂伙食至少下降十几个档次，会引起民怨的。”

食堂主任把搪瓷缸摔地上，怒喝道：“不服组织调动是吧，不愿意干是吧，主动给我打报告，把你们全都开除。”

“怕个屁，你个叼毛，我师父要是跳槽的话，我也跟他一起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年代铁饭碗是真的铁，你跟领导打架工作都不会丢，只不过会被调去你不喜欢的岗位而已。

食堂主任把人事任命书拍桌上就走了，短时间他是动不了马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