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组长,你有什么事?”安釉皱眉,还是慢下了脚步,尺越三两并做一步,伸手举起安釉的伞钻了进去。
湿润的冷气扑面而来打到安釉脸上,让她不自觉退后一步,但尺越的手牢牢握着伞柄,只见他轻轻一拽,正后退的安釉便一下子扑进了尺越怀里。
很干净的的冰块味道,夹杂着雨气,但安釉只想发火。
她生气的瞪向尺越,尺越却是一脸担忧,“你看,要不是我反应快,及时拉住了你,你就要摔倒了!”
“如果不是……”
“小釉,你落队了。”肥遗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苍白的脸上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尺组长,小釉这把伞遮两个人有点费劲呢,要不我帮你挡雨?”
尺越满不在乎的退出安釉的雨伞范围,并没有理肥遗,反而是对着安釉抱怨,“你怎么也叫我尺组长,明明之前都叫我越越了。”
安釉:???
安釉一脸震惊,她看向肥遗,大哥,你快帮我作证啊,喝酒那晚我根本没和他说两句话,哪来的越越啊?
肥遗眼底有些暗金色,他的表情很冷淡,让安釉猜不出他的想法。不过他的表情一贯都是冷淡,安釉也摸不准他生气没有。
“尺组长,我还要工作,恕不招待了。”不管怎样,确实因为她和尺越拉慢了进度,安釉连忙又跟上了三个宿管。
“也不知道葛白远怎么想的,我就说这个废物不行吧,除了那张脸能看,只知道谈情说爱,歪门邪道。”金九一脸嘲讽和不屑的看了安釉一眼,对着蓝玉生说道。
在他看来,安釉甚至没有和他说话的资格。
看到安釉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