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冷汗从徐晓额头上冒出来。
“不是,你叫什么啊。”老张头有些无语地看着徐晓。
“痛!”
“我还没开始呢!”
“……”
“那你还是用止痛药吧。”
老张头无语。
“把裤子脱了。”
“啊?还要脱裤子?”
“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打止痛针?”
“穿着打,行吗?”
“……”
“你去外面医院治,我治不了!”老张头没好气道。
“我脱还不行嘛……”徐晓委屈道。
“都是男人,不知道在害羞个什么劲。”
等到徐晓将裤子拉下去。
老张头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
“你这屁股蛋子上咋还有字捏?”
“纹身!”徐晓尴尬道,总不能说是别人签名吧。
“纹身?”
“这是一种信仰!你们那一辈人不懂!”
“还有信这个的?”
“老张头你别磨叽了,赶紧给我打吧。”
一切整完,徐晓脖子上挂着白布走出医务室。
“诶,小徐,你等等。”
“咋啦,老张头。”
“问你个问题,骚0是啥意思?”
“你在哪看见这么个词?”徐晓突然乐了。
“就无意中看见的,我又不懂,你给我说说呗?”
“就是盖!盖,你知道吧?就是盖里当女人那个,就叫骚0!”
“哦,行吧,没事了!”
“谢了,老张头。”
医生嫌弃地挥了挥手。
怎么感觉老张头最后眼神怪怪的?
徐晓疑惑,但也没多想,早点回宿舍休息才是正事儿。
看见徐晓走远。
老张头才对着垃圾桶吐了一泡口水。
“呸!我说咋忸忸怩怩的呢!原来是个娘们儿!”
……
徐晓回到宿舍。
朱强哥俩已经买好烧烤啤酒等着他了。
“徐晓,快过来,就等你呢。”
“哎,妈的!今天算是打了眼了!”徐晓不忿地坐下。
“来,兄弟今天受苦了!哥们儿敬你一杯!”朱强举起酒杯。
“嗨,朱哥,你就别挖苦我了,今天真是点背!”
“真的,兄弟!不是因为我那废物表弟,你也不会弄成这样。”朱强内疚道。
“你放心,以后咱们弄那小子的机会多的是!”
“我保证替你报了今天的断手之仇!”
徐晓点点头。
深呼一口气。
接过酒杯。
“不说了,朱哥,都在酒里!”徐晓干掉。
“来,吃烧烤!”朱强将一串牛肉递给徐晓。
三人喝了不少。
各自睡去。
半夜,徐晓摇摇晃晃从床上爬起来。
艰难地爬到洗手间。
他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头晕恶心。
“呕!”徐晓趴在马桶上呕吐。
这时他才想起,打了止痛针不能喝酒……
“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