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饶命，我不会游泳。”其中一小弟带着哭腔哀求。

“兄弟，给我个面子，今天这事就算结了。”关键时刻，还是雄哥有大哥派头，勉强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要不这样，今晚兄弟做东，请你喝两杯？”

“少废话，我数到三。”

项飞眉头一挑，那三人齐齐后退，“大哥，我跳，我跳还不行嘛！”

噗通。

“小子，算你有种。”

转眼间，秀水河边只剩下项飞和那少女。

项飞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少女，没好气的说：“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不要穿成这样，你就是不听。这次幸好遇到我，不然你就完了，他们肯定把你卖到山区去。”

少女挺了挺胸脯，大大咧咧的说：“笑话！人家是不想动手，不然早把他们丢河里了。”

“我——”

项飞嘴角抽搐，彻底无语：“姑娘，给点儿面子好不好？再怎么说都是我救了你，能不能听我一句。”

“不听。”

少女说着，松开他的衣角，转身就走。

项飞苦笑着摇摇头，紧走几步追上她：“你叫什么？怎么没上学？”

“小月，不想上学。”小月甩了甩头发，理所当然的说。

“你多大？”

“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你难道不知道？”

“……”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回到公寓，项飞和她告别一声，返回房间。明天还要上班，他不想迟到。

夜色阑珊，夜半时分。

保卫室门悄然打开，紧跟着关上。

“小丫头，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儿干嘛？”角落处传来看门大爷的声音。

小月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忍不住娇嗔道：“月伯，人间实在太危险，我今天差点儿动用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