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人,当时就无语了。
打扫卫生,开窗透风,忙到一点多,又听到苏蕾迷迷糊糊的叫声。
喂水,喂饭,等苏蕾再次睡着,天色已经大亮。
无奈之下,他打电话请假,没想到林蕊竟然不同意。不过人家的理由相当充分,上班第二天就请假,这种员工,实在让人怀疑对工作的责任心。
请假不行,又看见苏蕾呼吸平稳,脸颊红润,他特意准备好早餐,又留了张便笺,这才前去上班。
到的中午,苏蕾突然扬起上身,只觉得头疼欲裂。
想到昨晚那一幕,更让她心有余悸。
那时虽然醉酒,意识不太清醒,却并非完全模糊,只不过身体乏力,无法反抗。而且她向来有分寸,昨晚喝的又不多,以她的正常酒量,根本不是问题。
至于为何出现这种情况,八成是被人做了手脚。
一想到如果项飞没有出现,她将面临的结果,苏蕾就有种手脚冰冷的感觉。
其实项飞一出现,她就认了出来,否则断然不可能轻易睡着。
待头疼稍微好了些,苏蕾翻身下床。厨房里,小米粥还散发着余温,桌上静静躺着一份信笺。
“蕾,我已经找到工作,再给我一年时间,会让你看到一个全新的项飞。”
“昨晚很危险,后果不堪设想。那刘主任是个衣冠禽畜,斯文败类,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换个导师。这种人哪怕学问再好,也是败类。”
“最后,待我成功那天,必让你以我为荣。”
“项飞。”
一遍遍阅读着信笺,苏蕾紧咬贝齿,已是泪流满面。
与此同时,忙完上午的工作,项飞快步冲出办公室。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将一人撞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
“咦,原来是郑少。郑少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