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惩罚奴婢一人,王妃记忆有损,今日的事情也是毫不知情,是奴婢擅自做了主,奴婢罪该万死。”
边月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是想找出下药的歹人,怎么感觉事情牵扯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了?
秦之珩几乎已经猜出了大概,他道,“说吧。”
夜色渐浓,书房的烛火被剪了一次又一次。
边月锤锤小腿,她的这副新身体柔弱娇养,久站不住,也坐到一旁。
她看着石蜜的嘴一张一合,将傍晚那短短一个时辰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来,不停地发出感叹。
“你居然能跟太子的人取得联络,怎么做到的?”
“王妃慎言,不是奴婢联络太子府的人,而是太子府的人联络上了奴婢,对方只递给奴婢药,说是对王妃好的,务必收下。”
边月疑惑地看向秦之珩,话却是问石蜜,“对方是谁?居然能进到王府?”
石蜜抿了抿唇。
京元抱着手臂,道,“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就是门口的牵马小厮嘛。”
边月惊讶地扭头,“居然是他?既然你们知道,为什么还要将人留着?”
秦之珩探究地看了她一眼,边月思绪一转,是哦,既然对方有能力安排人进来,不如将计就计,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总好过赶走一个明桩,再来一个暗桩。
石蜜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