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月亮,闻言不无惊讶的转头看着张恒志,继而又低头轻轻的笑了笑道:
“不急,那便等小友你也为官做宰后再说吧。”
说完,便与他挥手告别,先是“咔哒”一声打开折扇,接着方才哼着小曲转身离去。
张恒志站在原地眼见着他身影融入长街后,方才转身回去家中。
倒在床上,便忍不住想,这官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何同一个官场,却能造就出如此多不同的人,且每个人身上,似乎都有不可言说的故事。
张恒志琢磨不透,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方才浑浑噩噩的睡去。
次日一早,又赶紧去县衙与那新通判交接之前遗留的民生问题。
由于此前便已经秉烛整理过,交接的过程也算顺利,那徐通判接了张恒志递来的文书后,便带着自己手底下的人以及县衙众人挨着村开始视察去了。
他们先是去了长治县周边的田庄,接着才来到周边的村落,由于要挨个村子的走,夜里难免便要在村民家借宿。
又一日夜里,他们也是照例来到村中借宿,由于人多不能在一家住开,便需得分作几个队伍,再由村长看着分配到每户农户的家中。
张恒志恰巧被分配到村中最把头的一户农户家中,于是经过村长互相引荐后,便随同那家的主人一同往家中走去。
彼时正值入夜,又因县衙众人到访,是以家家户户都点着油灯未曾歇下,村中便瞧着也不似往常那般漆黑。
张恒志走着走着,突然便瞧见其中有一户人家的灯并没有亮着,于是便好奇的问借宿的家主:
“那家今晚竟不收留县衙留宿的人吗?怎么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