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景行,今天感觉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没事了,好多了,今天刘妈陪我去医院看看,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之后再跟你说。”许穗儿听刘妈陪她去也就没有执意跟去,只说检查结果出来告诉她,俩人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餐桌上,蔺景行问道:“刘妈,傅谨之什么时候出的门?”
“我好像听见外面的车响了,当时我正好醒了要起,大概6点左右吧。”
蔺景行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昨天晏母说晏斯秋住院了,想必傅谨之应该是去医院了吧,昨晚被自己阻止了,这会儿应该去哄了吧,想到这,蔺景行冷笑一声,该怎么评价傅谨之这一行为呢,说他爱老婆,但是他敢养小三,大把大把的钱养着晏家那个破败不堪的公司,说他不爱老婆,昨晚自己发了那么一通火,他紧张的不行,还真就一夜没出去。
吃过早饭后,刘妈想叫个司机,但被蔺景行阻止了,御府没有司机,需要找叶管家安排个司机,这样的话老宅那边肯定就知道了她们去医院了,到时候注定问个明白,还是等到最终的结果出来再说。
于是,蔺景行从傅谨之书房拿了把看起来不那么高调的车钥匙,去了地下车库,待找到那辆车后,蔺景行终于从另一个方面理解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车钥匙也是不可貌相的,一辆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