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再三考虑,也不知道把欧明磊藏在哪里,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把欧明磊藏在离任何住户都远的草垛旁边。
无意间摸到草垛有一块凹陷的地方,用脚探了探。
有空间?
也不知道谁造的,何捷心里挺高兴,扯些草还能挡风。
至少大冬天的不会受冻,想那么多干嘛。
福大命大,被扔在洞里只是有点脱力,加上没吃东西,人有点虚。和外面一些轻微的磕伤,在这乡下,只要死不了,那都不算事儿。
欧明磊从离开何捷肩膀的那一刻,别提多舒服了。
“呼。真的是累死我了。”
腿软的不得了,晚饭都还没吃,莫名其妙被挨了一顿打,累到现在。
一想到还得回去何富贵家里,就莫名的烦躁,转头对坐在地下的欧明磊说:
“你未来且在这里将就着叭,你最好别生病,会很麻烦的。”
“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没等欧明磊回答,转身就往回走。
看着臃肿的一抹身影慢慢离自己远去,欧明磊眼眸沉了下来。
她在这里过的很艰难,看来进度的加快。
外面可真冷,夜晚的凉风穿过脸颊,每一丝都那么刺骨。
欧明磊冷的也不得不避进草垛空间里面。另一边何捷也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得赶快回去吃点东西,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很吃力,也要饿的开始产生脱力现象了。
回到家何捷就开始翻东西吃,何富贵夫妇还算没莫了良心,留了门,桌子上也留了硬邦邦的窝窝头。
即使平时味同嚼蜡,这一刻她觉得是美食。每一口吞咽下去的窝窝头转化为能量,身体都会得劲一点。此刻,吃饱才是大事。
天未亮,姚金花就不消停,在院子里叉着手喊何富贵:
“你这老东西,赶快给我出来,磨蹭什么呢?”
不明所以的何捷还半睡半醒,被姚金花吵醒了,眼皮就像上了千金锁。只能迷迷糊糊的听见姚金花的声音。
外面,姚金花扯了何富贵的耳朵,不满的说:
“我们今天就去找村长把翠花的婚事给定了,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回来不打死她个浪蹄子。”
耳朵拧的很红,这大冬天,耳朵怕是不想生冻疮都难了。谁叫他弱了眼前这个女人。
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妇人,实在硬气了一把:
“放开,冬天怕是要生冻疮了。”
摸了摸被扯痛了的耳朵,虽然翠花不是他亲生的,养了这些年,终究是不忍,但也无能为力。
看了看何富贵这个怂样,心里满是对这个男人的不服气:
“走了,那货是你欠我的,我答应养就很不错了,这么多年你对这个家有什么付出?”
“还不是我撑起这个家?你要是有本事,也不会在这里任我拿捏。”
跟在后面走的何富贵,形容不出来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是里面又暗藏汹涌。
一边走,一边说:
“能不能给翠花找户正常的人家?”
平静的语气实则是乞求。
“翠花是正常人,他如何给一个傻子过日子?”
前面走着的姚金花气的牙痒痒,这个男人大半生没有对自己负责过,苦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何富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翠花必须给我嫁。”
“没了那聘礼钱我们日子不是照样过吗?”
说到这里,何富贵眼睛里有一丝闪躲,下意识的低了低头。一不小心,撞到了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脚步的姚金花身上。
何富贵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姚金花转过头来看着勾着头的何富贵讥笑:
“呵,是呀,日子不是得不照样过。”转过头去继续走。
显然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反而遭到姚金花的嘲讽。
两人去村长家的路上没什么话说,气氛也很低。
已经大天白亮了,早已过了鸡鸣声。睁开眼睛,看着发黄污黑的蚊帐,有点反胃。
她的赶快了,昨天自己饿了那么一会儿,走路都吃力。得赶紧给欧明磊送吃的过去。
何捷赶紧起来收拾,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姚金花夫妇。难怪没有像平时一样催自己起来做早饭。
不管了,何捷快速的做了简单的早餐,蒸了窝窝头,争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