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这样。
不知道是谁在低声地说。
“沈某有一问,为什么笃定沈某一定会来呢?”
维森和蔺琅都沉默着,维森听信谣言,大摇大摆送帖,本意是想羞辱沈将,同时显摆自己对蔺琅的深情。没有人认为沈将会真的来,所有的棋局,全盘推翻。
知道说再多也无用,留住人才是真本事。第一勇士不顾死活地与沈将厮杀。
蔺琅专心对付其他人,感谢沈将带来了解药,可随着脱力的次数越来越多,蔺琅感到力不从心。
在刀影划过时,“小心。”沈将冲出,一腿踢走,将蔺琅稳稳扶住。
若非沈将来得及时,蔺琅的手臂便被卸掉,“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蔺琅服下了军医的丹药,怎么行动还是迟缓?就算蔺琅唇上的麻药,也只能管一瞬而已。
沈将的掌心渐渐捏紧,“呸”的一声,“混蛋。”
维森说道:“她是我的乌拉娜,我肯定要多多用心。”
“沈将,你走吧!”
蔺琅本想扯下沈将扶在肩上的手,可是丁点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你以为我是他?”沈将更加用力地扶住蔺琅,想了一会儿,蹲下身,“上来。”
蔺琅不再扭扭捏捏,靠在沈将背上,刀光影影,听见维森说道:“本来你一个人可以离开,可你非要带她,就是三头六臂,你也别想踏出王庭一步。”
“威风凛凛的将军为了一个女人身涉险地,不知你的部下知道后作何感想?”沈将的衣袍是一刀一刀割出来的鲜血,哪些是沈将的血,哪些是王庭兵的血,蔺琅已经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