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是乡野人家的建筑样式,每家门前有不同的动物看家,有的是狼狗,有的是打鸣的鸡,还有十几米长的蟒蛇……不过,蔺琅最喜欢的,是白色透明状和五彩斑斓的蜘蛛。
“小心,动物都有领地意识,再看看。”
于是,蔺琅和沈将在街道走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苗疆没有客栈,这就意味着,晚上,他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蔺琅的肚子“咕咕”两声,沈将的肚子也开始“咕咕”。
两人大眼瞪大眼,蔺琅从怀间拿出硬邦邦的饼子,“先凑合着。”
街上没有卖炊饼的小摊,也没有卖吃喝的小铺,“这简直就是各家过各自的日子。”蔺琅边啃饼边说。
“苗疆古怪,我也是第一次来,还是小心为上。”
“是呀!不过,将军,我们晚上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闲逛着。”
望着正在太阳底下睡得正香的蟒蛇,蔺琅拿出银针,“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沈将摇了摇头,“先静观其变。”
蔺琅收回银针,望着冲出的炊烟,“是哪家的农家饭?好香!”
“还是我喜欢的马铃薯。”闻到香味,饼瞬间索然无味。“苗疆城各自为域,今夜,我们注定只能露宿街头,可将军之前说,苗疆人不喜外人,若是苗疆本地人,又怎么会没有住的地方呢?”
“小儿说的不错,如果在街头游荡在太久,肯定会被驱赶,后面不是饿死也是被围攻。”
“所以,将军,我要去吃马铃薯了。”蔺琅说着,拇指和中指的银针应声飞出。
与此同时,晒着太阳的蟒蛇蛇眼一睁又一闭,打鸣的公鸡趾高气扬地在隔壁家大狗前“喔喔喔”,五彩色的蜘蛛在蛛网又吐蛛丝,准备再结蛛网,“嗡嗡”的蜜蜂蜂王回到蜂巢。
最后,银针停在五彩色的蟾蜍头上,蟾蜍向天跳了两下,“呱呱”两声,就不动了。
“娘,快来看小蜍?”察觉到异样,一名十岁的女童飞出来说道。
“怎么了?”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系着围裙出来看向女童,“不打紧,有人会来帮忙。”
“有人?”女童不解,天真无邪的眼睛里蒙上了雾蒙蒙的水汽。
美艳的少妇望着走过来的一男一女,“辛桐,别哭了,大哥哥大姐姐来了。”
“大哥哥大姐姐?”辛桐用手抹了抹两把泪,“他们会帮我们吗?”
“只要辛桐想,他们就一定不会拒绝。”
娘亲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辛桐小跑到蔺琅和沈将面前,“哥哥姐姐,可以帮我看看小蜍吗?”
“小蜍?”沈将面露难色,“症状是怎样的?”
辛桐用手一指,“它突然就不动了。”
沈将抽了抽嘴,“好,我们这就去看看。”
少妇端来两碗茶水,“那就麻烦二位了。”
蔺琅用银针扎了扎蟾蜍,蟾蜍“呱呱”,然后睁眼,又跳了两下,辛桐欢快地抱着蟾蜍,“太好了,太好了。”
蔺琅用袖把银针擦了擦,将银针收回在腰包,美艳的少妇突然开口问道:“二位家住哪里?请问应该怎么称呼二位?”
少妇笑得甜美,蔺琅挑眉,沈将不语,“瞧瞧我这张嘴,城主曾有言在先,不问,不念。”
蔺琅还没有想好怎么回话,恰好在此时,被辛桐抱住的蟾蜍突然张开“血盆大嘴”,“呱呱”飞出,口吐“白沫”,直袭蔺琅,蔺琅正想银针解决,一个念头一闪,蟾蜍吐的“白沫”就吐到蔺琅手上了。
“白沫”极具有腐蚀性,蔺琅的手背都被腐蚀出一个“大洞”,沈将先声夺人地说:“这是几个意思,我们好心,反倒伤人。”
辛桐把蟾蜍又抓回怀中,不敢吭声,美艳妇人连忙道歉,并回屋拿来纱布包扎。
“小蜍的口水要七天才能清干净,七天内,伤口不能碰水。”美艳妇人边上药边说。
“嗯,我记住了。”
“还有,药一天分三次涂,每次涂之前,都要把前一天的化出来的脓水挤干净。”说完最后一字,美艳妇人也将手包扎好。
“还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夫人才好。”沈将说。
“谢就客气了,本来就是我们不对,另外。也别夫人夫人的叫,叫我少秦。”
“少……秦夫人。”沈将艰难的改口。
少秦“诶”了一声,“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一起吃顿便饭。”
“家中还有事,不敢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