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白玉立马换了个说辞,“我徒弟打的。”
“阿玉的徒弟?”
“对。”
说着,她照着桌子捡了一只筷子便朝着不远处的地方扔去,只听一声哀叫从那里传出来。
白玉对着宋池眨了眨眼,又指了指那里,“我徒弟。”
她毫不心虚地道,“我和我徒弟一天都在一起,他打来孝敬我的。”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白玉又眨了眨眼,脸上笑嘻嘻的,她一个跨步坐到了宋池的身前,“老板怀疑我都是应该的。”
“要是老板没有派人跟着我,我才会怀疑。”
她看着宋池,眼底没什么情绪。
宋池对上她的眼神,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地握着,脸上依旧装地像往常一样平静。
可心底早已翻江倒海。
没等他解释,白玉便道,“如果老板想查黑鸦众的话,恕我无能为力。”
“黑鸦众是江湖势力,朝廷不会过多插手。”
“那老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对喜欢的人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白玉皱了皱眉头,“老板可别开白玉的玩笑了。”
宋池却变了脸色,十分认真地看着白玉,看得白玉顿时有些心虚。
他问,“为何阿玉觉得这是在开玩笑?还是阿玉认为,我喜欢阿玉这件事,本身就是个笑话。”
难道不是吗?
白玉在心里默默地反驳着。
可她没有这么说,只是笑了笑,“老板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的脸?还是什么?”
见宋池没有说话,她眼神暗了暗。
她又缓缓道,“比我俊俏的姑娘天底下多的是,老板...还是老板在享受驯服一匹野马的乐趣。”
“阿玉...”
“嗯?”
“我的回答,阿玉会听吗?”
白玉默然,点了点头,“会。”
她心底也没个准儿。
拿了必死的心将事儿摊开说的。
她在这件事里算是什么呢?她在拿自己的重要性做赌注。
显然。
白玉赌对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我的爱人相爱七年,她突然自缢在一天夜里。”
“老板想靠黑鸦众的关系寻找她的死因吗?”白玉有些疑惑的问,“可是,这只不过是老板的一场梦。”
宋池哑然,漂亮狭长的眼眸像是盛了一汪春水一样,他笑了笑,“或许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切都很真实,真实到失去她的日日夜夜都是我亲自度过的。”
白玉听得糊涂。
她并不理解宋池所说的这场梦跟她有什么关系,又和黑鸦众有什么关系。
莫非...
那个姑娘是黑鸦众的人?
她问,“老板...成婚了吗?”
“无婚配。”
“那是有喜欢的姑娘?”
“有。”
宋池看她的眼神那般的灼热。
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一样。
白玉头一次产生这种知道自己死不了还想逃的心思。
可她如今却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掉。
天南地北,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宋池的人脉碰不到的地方。
早知道就不贪那些钱了。
她张了张嘴,“那...老板,我和你梦里的爱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