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阮糖这么说,柳亦沛简直比得了丹书铁券、尚方宝剑什么的还要开心。
这可是T的亲口许诺啊,看来,他拜师T门下有望了!
要说不说,T可是除了那些名望高的老教授之外,最最崇拜的一名医生了,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惊人的医术不说,看她操作一场手术,简直可以称之为赏心悦目,内心格外顺畅。
对于T的操作手法,柳亦沛只想说两个字,那就是“痛快!
只是他想不明白,怎么最近自己崇拜的这些人,都和那个叫阮糖的黑料明星有联系?
想想他最敬仰的商界传奇,自己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大哥司沉,听说也和这个叫阮糖的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啧啧啧……
这阮糖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就怕到时候,把这几个人都给拖下水了,到时候大家一起黑,那才有趣儿呢!
“不过,这阮糖倒是傍上了个好大腿,我大哥是何等人物,她要真的成了大哥的人,别说是给她洗白了,就连往后的前途,那可都是不可估量的!”
……
一辆红色的小野马一路狂飙,很快就停在了阮恒天家门前,门口的管家大叔看见来人,依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小姐,您回来了?”
阮糖点点头,没有理会他,之前她还是很看好这个管家的,说话客气又有礼貌,但自从知道自己被阮叶天和齐若梅这两口子蒙在鼓里骗的团团转,阮糖就气儿不打一处来,连带着对这个管家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看着阮糖的背影,管家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默默摇头,转身继续自己的工作。
“主人,你确定,你真的要和他们撕破脸吗?”
阮糖猛地惊跳起来,
“谁在说话?”
弦月跟在后面,差点儿就撞在阮糖身上,
“老大,我没说话啊?”
“不是你,刚刚,有人在跟我说话!”
阮糖眉头蹙在一堆儿,左右扫视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
“老大,这哪里有什么人在说话,别不是你幻听了吧?”
弦月忙上前摸摸阮糖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
阮糖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又继续往前走。
“哇,老大,这就是你亲生父母的家啊,这小花园可真好看。”
阮糖回头看了一眼弦月,笑了。
“好看是好看,家,却不是家呢!”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着实让弦月的小胆儿突突了一下,老大平日里要杀人的表情就是如此,怎么今天回自己家,还这副样子?
莫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对她不好?
要真是这样,我弦月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弦月这样想着,两只手已经攥紧了拳头,就差直接冲进去质问阮叶天夫妻俩,把他们痛扁一顿了。
“主人,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亲生母亲的事情吗?”
阮糖前进的脚步瞬间顿住,声色凌厉的问道,
“你是谁?赶紧出来,不要躲躲藏藏的,不然,等我找到你的时候,就是你骨头散架脑袋开花的时候。”
弦月:老大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于是,她赶紧拿出手机,给月筑发了一条短信:
盟主,我老大总是自言自语的,恐怕是得了什么癔症了,你快让苗神医来给她看看啊!
“老大,你别吓我啊,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阮糖没有接弦月的话茬儿,像是等待着那人的回应。
“主人,你低头看看,我就在你的手腕儿上。”
阮糖一低头,只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那只镯子,除了这个,什么也没有看见,不过,这镯子,似乎比刚才在机场的时候,还要红上几分,仔细看的话,在阳光下,是那种透亮的红……
“你是说,你就是个这?”
阮糖敲了几下手镯,试探的问道。
“哎哟,主人,你轻点儿敲啊,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吵聋了!我不是镯子,只是宿在这镯子里器灵而已。”
阮糖这下是真的被气笑了,这都21世纪了,竟然还敢用自己是器灵这种事儿拿来骗她。
“简直一派胡言,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再不出来,信不信我砸了这只镯子?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鬼话!”
其实阮糖根本舍不得砸了这只镯子,毕竟这有可能是自己家人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