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后又被一个毛头小伙给打了,猥琐男被气的早已丧失了理智。
他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口中恶狠狠地叫嚣着:“连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都敢动手,今天爷爷我就连你也一块给收拾了!”
尉迟博怒极反笑,嘲讽道:“哦?就凭你们这帮烂狗屎?睁开眼睛好好瞧瞧我是谁?”
“我他妈管你是谁,今天你打了爷爷,不揍到你哭爹喊娘,你就是我爷爷!”
尉迟博松解了一下肩颈,娃娃脸上挂着轻蔑的表情,“两分钟。”
尉迟博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就将对面的人打的四仰八叉,倒地不起。
裴岚看着尉迟博,就像看着一个格斗机器。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附近包厢里的人,有几个好事的将头伸了出来,看到动静是最后一间闹出来的,又默默的将头伸了回去。
开玩笑,最后那个包间是常年给混不吝傅少那帮人留着的,在那里闹事,嫌命长啊。
“打人了,快打死人啦!管事的死哪去了?”猥琐男故意扯着嗓子哀嚎,一副讹人的样子。
尉迟博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猥琐男前面,慢条斯理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似乎为了验证尉迟博的话,闻讯而来的安保人员低头躬身叫了他一声“老板”。
猥琐男的哀嚎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吃瘪的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同时,裴岚也暗暗吃了一惊。
果然,能和傅云行混到一起的,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
安保领班询问道:“老板,这里的人怎么处理?”
尉迟博转头看向裴岚,笑的一脸阳光,“美女姐姐,你想怎么处理他呀?你说话,我照办。”
裴岚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思忖片刻,她犹豫开口:“不如送去警察局?免的他祸害别的人。”
尉迟博目光越过他看向傅云行,“傅少觉得呢?”
傅云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眸光微闪,径直落向裴岚,散漫开口:“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的目光仿若带着某种蛊惑,裴岚不自在的轻声回道:“除了摸了我一下,其他的都没有得逞。”
“手给我。”
“嗯?”
见裴岚愣住,傅云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突然欺身而上,微微俯身,一只手臂从她的身侧绕到她的身后,轻轻取下她手里那半截酒瓶。
突然缩短的距离,暧昧的虚抱姿势,清冽的男性气息,裴岚感觉面庞发烫,心率不可控制的加快起来。
傅云行似乎并未察觉到裴岚的异样,手里握着那半截酒瓶踱步到猥琐男身前。
似乎是感受到男人身上极其强大的压迫感,猥琐男瑟缩着身体,本能地向后挪了挪,声音颤抖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哪只手?”傅云行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声音冷冽,犹如万年寒冰。
猥琐男眼神闪躲,心虚地问:“什么哪只手?”
傅云行眸底冰冷一片,说出口的话音线极平,“呵,不老实啊。这样的话—”
他故意停顿了片刻,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两只手就都别要了。”
尉迟博看了安保头领一眼,安保头领会意,带着人就将猥琐男的两只手固定在了头顶。
猥琐男这才确定眼前的男人来真的,顿时慌了,大吼大叫:“你们不能动我,我姐夫是傅氏集团的高管,他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尉迟博讥诮道,“不好意思啊,你眼前这位是傅家少爷傅云行。”
猥琐男彻底绝望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欺负一个女服务生,怎么会踢上这么一块儿铁板。
傅云行把玩了下手里的碎酒瓶,忽而调转方向,朝着猥琐男的手掌落下。
裴岚下意识地背过身去。
“啊!”
惨叫声响起,震得在场的人心神俱颤。
傅云行抛掉手上染血的酒瓶,接过旁人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像是餍足的兽。
李泰和赶到的时候,就见到自己的小舅子瘫在地上,面色苍白,几欲昏迷,双手汩汩冒着鲜血。
当看到端坐在包厢门口的傅云行时,心里暗骂,怎么又是这个杀神?
“傅,傅少,”李泰和堆笑,“咱又见面了,呵呵。”